诈勒索抢掠上了,还抢的是我?
宿大户显然也想到了,尴尬地嘿嘿着,再往下也不知该怎么说好了。
确实是丢人呐。
看镇上居民能安居乐业,这家人也不是太坏。赵岳有心收用,懒得多计较,挥手放人。
看到据说凶狠霸道从不讲理的沧赵二公子肯给面子,宿大户长出一口气,喜得不得了,指着两儿子连连呵斥“浑帐东西,还不赶紧向赵公子见礼赔罪?乖闺女听话,你也道个歉。”
二货儿子是东西。凶悍煞星闺女却是乖宝宝。这当爹的偏心眼都偏到爪哇国去了。
赵岳多少有些理解宿良宿义二的根由了。看来这个当爹的脾性也是有的一说。
他安坐马上大刺刺受了两二货青年凶煞丫头或满脸沮丧或居然有些羞羞答答的施礼。
宿大户骤然想到什么,又紧张起来,一脸哀求相地盯着赵岳。
赵岳知道他担心的无非是自己因此事生厌掐了他家的生意,却不想太早让宿大户放心。
“宿公,此次押货,路途遥远,苦行太久,我部下都十分疲劳,需要好好休整,不知可否在你镇上歇息一下?”
宿大户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一选连声道“哎呀呀,老汉请都没资格请的贵客肯来做客,俺还有什么说的?公子爷快请。怎么招待众位英雄好汉,你就瞧好吧。”
说着喜滋滋过来伸手要为赵岳牵马引路。
赵岳笑着拒绝了,招呼何玄通和陈飞“相逢有缘。二位是不是赏脸一同?”
何玄通呵呵笑道“贫道自然奉陪。”
陈飞先抱拳说声“末将有眼不识泰山。此前多有得罪。请公子恕罪。”
赵岳一笑。他又说“公子宽厚,那末将就厚颜相陪,顺路也好解释一下宿家难言之隐。”
赵岳却感觉到这个提辖官只怕是另有心思,也不说破,只笑着点头。
能闹出战争的冲突戏剧化结束了,双方都松口气。
脸大的小辣椒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文雅害羞了,红着小脸当先骑马跑回家了。
宿大户则升官发财一样满脸喜气洋洋,长年经商也是有眼色,见赵岳一行都是风尘仆仆面带倦容,赶忙吩咐儿子和管家赶紧回去招集人手分头准备客人淋浴和招待宴席,并呵斥儿子再敢胡闹,就别怪当爹的心狠打断你们狗腿。
宿良宿义翻着白眼,却没敢顶嘴,老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