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仍是那副万事不关己不以为意样,随意道:“大宋到了如今这地步已经没什么大的危机了,只要不自己拼命荒唐作死,江山政权就不会丢。某家对大宋已经没什么大用了,休说什么大宋顶梁柱的话。有我没我都一样。就象这次镇压起义,弄个真懂军事的人去就没有问题。”
“老谭,某是个武夫粗人,不懂政治,但某在军影响力大无形中成了朝中大臣忧虑的对象,这点事某还是能看明白的。这种猜忌,客观讲很有必要。大宋确实再经不得内耗大折腾了。”
“某不耐虚来巴去的,也不瞒你。”
“前几日,某婆娘对某说,夫君既对国家已无大用了,在这京中无所事事还被猜忌,出个门都要顾忌,过得太闷太不自在太没意思,不如咱们弃官回老家乡下去。反正如今弃之无主的田地不缺。咱家也不需要国家照顾田产房舍,就寻个山脚荒村住下,种田打猎,那何等自在快活。
家人一样的亲兵兄弟们也能活得松快。
凭咱们的本事再无忧虑,也能给弟兄们想法成个家.......某听后大为心动,越想越有理。
某是武夫啊,打猎快活才是我最擅长的。家中弟兄们听了也都大为赞同。都是粗汉子,确实玩不了政治,也不耐烦官场那些复杂事。种田打猎才是俺们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