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细细看着信,嘴角时而扬笑,时而莞尔,一脸温柔。
厚厚的信笺,他足足看了一个时辰。
窗外传来一声声公鸡打鸣之声,他叹了口气,折好信笺,放入抽屉,却在手入抽屉时,见抽屉里一颗碧绿珠子,忽的想起溶桑桑信中若说,这珠子是她的一位病人给的,叫碧莲珠,据说功效奇特,可续人生机。
溶则拿起那珠子在手中摩挲,半晌,他把珠子给自己套在脖颈之上。
“桑儿,我倒是真希望这珠子能让我起死回生,这样,咱们一家人便又可以在一起了…”
说罢,他忽觉胸口一阵刺痛,整个人竟支撑不住,从圈椅摔下。
他倒在地上,右手用力压着胸口,那疼痛之处,便是去年在京城遇刺留下的,已经愈合的伤口处。
外面值夜的小斯听到动静,忙推门进来查看,却见溶则倒在地上。
他大惊失色,大声呼喊着“来人呐!快来人呐!将军昏倒了!”
将军府顿时乱做一团。溶大急急赶来,上前查看,却见溶则并未昏迷。只是他似乎很是痛苦,呼吸不匀,脸色通红。
溶大招呼了小斯过来,抬了溶则放到床榻之上。
溶则皱眉道“莫要慌张,无事!”
溶大点头,含泪道“老奴知道的,老奴知道的…”
溶则微微一笑,道“家里莫乱,爵儿快回家了,把事儿办好。”
溶大连连点头,眼泪直流,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小斯请了大夫匆匆赶来,大夫上前,在溶则榻前矮凳坐下给溶则诊脉。
半晌,大夫眉头深皱,拿了溶则另一只手再诊,又过了半晌,大夫起身,幽幽了叹了口气道“将军似是旧伤复发,只是这伤怎的一时竟如此严重?”
溶则皱眉不言,溶大上前道“或是将军前些时日练军累着了…”
大夫不置可否,皱眉沉思,半晌开了个方子出来。溶大接过,交给小斯,叫小斯去抓药。
这一通折腾,不觉天便亮了,溶则喝了药,疼痛似也好了许多。
略略吃了点粥水,溶则叫溶大去书房去拿了昨日他写好的折子,派人送去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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