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做罢了,或许,得那人再加把火。”
女子点头,“这西宁皇室,也就她,还有些血性”
说着,她喃喃道“他们怕,我却是不怕的,父皇母后身死之日起,我便再无所畏惧。”
忽的,有人敲门,丫头警惕的从门缝里看了一眼,见是熟人,才开了门。
进门的是一个绿衣丫头,她进门就焦急的道“公主,公子似是染了风寒,这会儿发起高热来了!”
她说罢,那榻上的女子霍然而起,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
“公子?什么公子?”
那绿衣丫头吓得扑通跪下,连连磕头。
“奴婢错了!公主息怒!是阿仇,阿仇病了。”
那被叫做公主的女子缓缓坐回软榻,淡淡开口道“急什么?且让他熬着,熬的过熬不过,都是命数。”
绿衣丫头不敢多言,磕了头,恭身退了出去。
屋内,女子又拿起了桌上的书信,边上青衣丫头忍不住开口道“到底,是公主的血脉…”
“是又如何?”榻上,女子躺下,“若不是当时我被他们钳制…”
女子忽的一巴掌拍在榻旁桌上。
“萧若水,可笑你居然想用一个娃娃来挟制溶家!只要溶家威望还在,溶家军换个人领兵,你萧若水难道就真能北上?”
说完,她对旁边青衣丫头道“去,拿笔墨来。”
丫头拿了笔墨来,女子起身写信,写好,放到信封,用火漆封好,递给青衣丫头道“送去恭王府!”
青衣女子接过信,转身出了门。
她才转过回廊,便见一脸焦急的绿衣丫头在廊下打转,她脸上是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青儿姐姐!公子他…”
“住口!什么公子?多少次了,还不长点教训?!”
绿衣丫头连忙住口,却又张嘴欲言,被唤作青衣丫头压低声音道“公主说不医,你不会偷偷去找大夫吗?公主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若再在她面前提公子二字,怕是你的小命要先没了!”
绿衣丫头连连点头,转身跑远了。
青衣丫头边走,边叹息。公主当初不得不入将军府做乳母,可做乳母,不生孩子,如何做乳母?
这孩子,七个月就催生出来,竟还活着,也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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