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节节败退,咚咚咚跑上楼来。
木老神医得意极了,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又不屑的道“小丫头跟我耍嘴皮子?嫩着呢!”
小娥上楼,溶桑桑坐在床上,看着如斗败了的公鸡般,一脸憋屈进来的小娥,打趣道“怎的?咱们的大将军竟败给那老头儿了?”
小娥跺着脚道“才不是呢!是他不讲理,动不动拿给小姐治病说事儿!”
溶桑桑跟心梅都笑了。
安逸的时光过得很快,吃过丰盛的中秋大餐,喝过黑漆漆的苦药,又到了扎针的时辰。
扎之前,木老神医道“今日过节,给你多扎几针!”
溶桑桑苦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吧?”
溶木老神呵呵笑道,“你都送老夫月饼了,老夫怎么能不回礼呢?”
溶桑桑沉默,一脸苦相。
木老神医拿出针,不再玩笑。
溶桑桑一想到要扎三年的针,她就头皮发麻,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坚持下来。
自己不会真傻了吧?
她不由开口问道“解我这毒,真要扎三年的针?”
木老神医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问“那个,我说过要扎三年吗?”
“那要扎多久?”溶桑桑仿佛收到了最好的中秋礼物,一脸希翼的问。
木老神医又咳了一声,道“那个,得观察看嘛!我也没有解过这毒,你知道的,这…”
木老神医有时也觉得很奇怪,跟溶桑桑这一个小孩说话,总会不自觉把她当大人。
他不禁在心中叹息,人还是不能做亏心事儿,这一做,便心虚得很,面前一个五岁娃娃,他却如临大敌。
溶桑桑听他解释,听完,只淡淡道“罢了,开始吧!”
木老神医老觉得这娃娃哪里不对,听了溶桑桑的话,有些气闷,她爹娘也不敢这语气跟自己说话!
时辰说话间已到,木老神医无暇再多想,给溶桑桑点了穴,开始下针。
今晚中秋礼包,一共二十四针,扎到第二十针的时候,溶桑桑又成功疼晕了。
扎完针,木老神医看着眼前满头是针早已昏厥过去的溶桑桑,回想扎针前自己心底的疑惑,这会儿,却有了答案。
这小姑娘,在他扎针的时候,不管多难熬,没出过声,没哭过!更没闹过。
她只是尽最大努力忍耐,忍不住了便晕过去,可到晕过去也是一声不吭。
这就是将门虎女吗?真是有意思!
将军府中,今日显得格外冷清,溶则和关昕月坐在大厅席中,几个丫头在旁伺候。
溶爵自去了军营,就再没回来,溶桑桑更是远在太阴,溶则请了莫老过来,也就三个人。
吃过饭,溶则陪着莫老在厅中闲坐,关昕月也无心赏月,自己先回房去了。
六屏街,薇蕊阁内,今日的客人,也是寥寥无几,这京中的公子老爷都在家与家人宴饮,不会出来这烟花之所,阁内几个客人,多是在外行商未能归家的商贾。
二楼奢华的卧房内,一美艳女子斜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正细细读着,一丫青衣头恭敬的候在一旁。
“我那叔叔,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她放下信,幽幽叹了口气。
旁边丫头赶忙递上一杯香茶。
那女子接过茶,抿了一口,问道,“南越那边,可有信了?”
丫头恭身道“至今,还未收到回音。”那丫头略沉吟,又道“公主,只怕萧家不会同意”
那榻上女子似是有些生气,却是淡淡开口“都是些没胆儿的玩意儿!被西宁压了这么这么些年,被溶家鱼肉这么些年,他们就还没想明白?”
那丫头道“他们看得明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