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杀,锅也是咱们来背,至于新政的功劳,是徐王的!”
詹徽听后只是笑了笑,说道:“你一个公爵,我一个布政使,合起伙来杀了这么多人,即便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恐怕也背不起这口大锅!”
“你啥意思,难道要陛下来背?”
蓝玉瞪着眼说道:“你疯了吧你!”
让皇帝背黑锅,这可能吗?
那还要你们这些臣子做甚!
詹徽缓缓摇头,继续道:“当今陛下是千古圣君,怎么能有如此残暴之举!”
说着,立马用眼神示意外面。
蓝玉顿时恍然大悟,小声道:“你是说三爷?”
詹徽微微颔首,神情严肃的说道:“此事非亲王不可,咱们背不起来!”
“嘶,,,”
蓝玉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为难的说道:“陛下素来最疼爱三爷,要是怪罪下来,恐怕,,,”
“都什么时候了,还怕怪罪,是徐王受点委屈重要,还是新政重要?”
詹徽的话让蓝玉瞬间哑口无言。
“江南新政推不下去,新税收不上来,国库空虚,陛下的新政就成了千古笑话,你觉得朝廷能轻饶了咱们,我詹徽必死无疑,你蓝玉即使不死,恐怕日子也不好过,你是陛下的长辈这不假,可江山社稷和你一个皇亲比起来,孰轻孰重?”
“陛下是年轻,是看重亲情,可你别忘了,陛下背后还有太上皇呢,太上皇是什么人,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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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税收不上来,你将来拿屁去打仗,你到死都要挂着凉字入土!”
詹徽几句话把蓝玉说的一愣一愣的,同时眼神中透着一股振奋,说道:“旧税废除了,新税收不上来,国库快见底了,陛下没催咱们,不代表心里不急,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要主动为君分忧啊!”
新政在江南迟迟推不下去,皇帝急,詹徽更急,新税征不下来,他必死无疑。
“如今,陛下已经给咱们送来了刀子,我们考虑的不是要不要杀人,而是怎么杀,杀多少?”
蓝玉握着拳头,猛然砸向马车的内侧,咬着牙说道:“杀,杀,老子要杀他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老子要把江南杀个底朝天,你说吧,怎么杀,老子立马去干!”
詹徽早就有了计划,说道:“如今,各州府主官已经全部被我掌控,到时候传徐王命令,把何荣手下的各卫所的兵马全部派下去,配合官府向士绅征收新税,给他们七天的时间,如果还有没交税的,直接以勾结张信,暗中操控科举舞弊的罪名上门抓人!”
马车外的阳光照在詹徽苍老且消瘦的脸上,却折射出半张阴冷的面孔。
“到时候直接用刀架在江南士绅的脖子上,问问交不交,事不过三,别怪没给他们机会,如果愿意交就是双份,饶他们不死,如果还是反抗新政,拒不交税,那没二话,直接杀人抄家!”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