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参与其中,她才有机会把那火坑,狠命一脚踢得远远的。
谨梧的眸子里闪过心疼,只是一瞬便回到原来的表情,“再过些时日,华盛楼会发生一桩命案,梁氏幼子梁成将砍杀刑部侍郎之子徐州礼,此事之后,将牵扯出梁氏贿买官位一事。”
“金氏出人证。”卿因言简意赅,“物证也可一并。”
谨梧挑眉,自家阿因怎突然聪慧如此,难不成曾经都是扮猪吃虎。
“除却这些,阿因。长嫂那边需要你的劝说,劝她反抗。”谨梧道。
“我知晓了。”
“阿因,”谨梧直直地盯着她,“我本无意将你拖下水,但这是保住你不去和亲的最好办法。”
卿因张了张口,最终没说什么。
“梁氏组织贿买官位十几年,早该除去。梁成与徐州礼无恶不作,多次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该诛。”
“我都明白,二哥哥,我不是孩子。大义与怜悯,我知道该选择什么。”
卿因笑着。
她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查着生母的死因,查着层层叠出的各类事件。今日,她才抓到那根揭开一切疑惑的钥匙。
而前路,终归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