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扶着额间,嚷嚷了一声,“哎哟,我头疼得厉害,月丫头,你快扶我回去歇息。”
向淮月软声应下,搀扶着老者离去。
谢闻洲微挑眉梢,目光紧锁她娇俏动人的身影,无声吐了句,“小公主,来日方长。”
直至走远,老者才语重心长地说道:“月丫头,只要你不愿,师父便不会由着阿洲将你从阿朝手里抢走。”
向淮月眼眶一热,“师父,多谢您。”
“傻丫头,谢什么?这都是师父该做的。”老者浅笑一声,压低声音附在她耳畔说了几句,“你……”
向淮月敛眸应下,“好。”
老者将向淮月送至院外,目睹她进去才折身离开。
向淮月躺在榻上,却无一丝睡意。
她辗转反侧,最终起身绕过屏风来至桌案前落座。
纤纤素手捻起墨条,开始研磨。
随后提起狼毫在宣纸上落下一行字。
待笔墨风干,卷了起来。
向淮月将书信绑至雁足,而后来至窗前,手轻轻一扬。
鸿雁翱翔于天空,隐匿于黑夜中。
这只鸿雁还是她方才向师父借的。
谢闻洲在此一手遮天,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向外求助。
向淮月盯着黑沉沉的夜空看了许久,才缓缓躺在榻上。
她躺了好久才入睡。
可没过多久,她便被噩梦缠绕。
梦里的谢闻洲将她囚禁于生死谷,非死不能出。
他似疯了一样,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着。
“你除了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贺朝野不配与你在一起,只有我谢闻洲才是你的良配。”
“小公主,你只能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说到最后,谢闻洲还掐住她的脖子,几近疯狂地吻了下来。
场景过于真切,抗拒之意蔓上向淮月的心间,当即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低吼了声,“不要——”
直至看到卧房的装饰,向淮月才知道是做了噩梦。
可一想到梦里的画面,她的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是西国王朝的永乐公主,本该是一生安乐无忧,逍遥自在。
怎可被他人困于一方之地?
若是如此,她宁愿一死,也绝不苟活于世!
有了前车之鉴,向淮月不敢再阖眼,生怕一闭上眼,脑海便不自觉浮现出谢闻洲那张骇人的脸。
直至黑夜悄然褪去,天边泛起淡淡的光芒,向淮月才阖上双眼。
她这一觉睡得安稳,不再梦见谢闻洲。
待她睡醒,已是晌午。
向淮月伸了个懒腰,刚打开窗牖,一抹身影倏然闪了进来。
她瞳仁微缩了下,宛如惊弓之鸟般盯着眼前的人。
闺蜜齐穿越!嫁偏执!要离一起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