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做不到!
可让她放弃鹿活草,她亦做不到。
俗话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尝试一下从何得知?
向淮月索性豁了出去,又问了一遍,“谢谷主只管告知我鹿活草在与不在。”
谢闻洲冷笑一声,走到院子里甩袍落座,眉宇间尽是讥讽之意。
向淮月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痴心妄想,但脸上却没有一丝愠色,笑盈盈道:“还望谢谷主能救下我的夫君。”
“玄墨。”谢闻洲朝着屋中低喊一声。
伴随着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一道健壮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院中。
谢闻洲发出指令,“把人带回。”
“是,少主。”玄墨沉声应下,转身去将贺朝野弄了回来。
谢闻洲掀眸扫去,“救活他。”
“属下领命。”玄墨躬身行礼,抱着贺朝野进了屋中。
向淮月下意识抬脚跟上。
一道幽冷的嗓音传来,“你留下。”
向淮月脚步一顿,扭头看他,“为何不让我进去瞧着?”
“你是质疑我,还是质疑我属下的能力?”谢闻洲冷冷开腔。
向淮月温吞地冒了句:“我怎会质疑谢谷主?”
一阵微风拂来,山茶花簌簌落下。
几片粉嫩花瓣落于向淮月鬓发间,衬得她愈发娇美,风华绝代。
谢闻洲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心口竟闪过一丝悸动。
原来他还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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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以为自己的心会如死般沉寂,没有一丝浮动。
谢闻洲目光直白地盯着她,沉静道:“我忽而想起百毒园不缺人,而我倒是缺个丫鬟。”
刚才不是说不缺吗?
一眨眼就改变主意了?真是善变的男人。
向淮月莞尔一笑,软声道:“如此我便留下当你几日丫鬟。”
谢闻洲不作回答,轻抬眼皮,淡淡道:
“山茶花不耐严寒,一旦下雪便要用挡风布遮住,冬季需少浇水,三日一浇,每周施一次肥,及时修剪弱枝病枝……”
他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向淮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搞得好像她要长期留在这里似的?
不过是留在这里几天,至于说一大堆注意事项吗?
向淮月一边在心里暗忖,一边敛眸应下,“好,我知道了。”
谢闻洲倒没再多言,倚靠在竹编摇椅上,悠闲自得。
向淮月候在一旁,心里却念着贺朝野。
也不知他如何了。
她刚刚探了一下,发现他身子烫得很。
是以,她推断他淋雨染了风寒,又经过强度作战,身子累垮了。
“冷。”谢闻洲掀唇。
“我进去给你拿披风。”向淮月脚步微顿,抬眸看他,“你屋子在哪?”
谢闻洲:“自己去寻。”
向淮月趁着给他拿披风的空隙,溜进了贺朝野的屋子。
玄墨刚给贺朝野施针完毕,余光瞥见一抹倩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他眸子一沉,一把匕首甩了过去。
向淮月惊呼一声,瞳仁震了一下,急忙蹲下。
匕首陷入了门槛,发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声响。
向淮月顿感脖子一凉,若是这匕首出现在她脖子上,此时已然身首异处。
玄墨沉声道:“你来作甚?”
“我来看自己的夫君都不行吗?”向淮月气得咬牙。
“没经过少主的命令,你不许擅自闯入。”玄墨眸里盛着戾气。
向淮月理不直气也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