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跟了进去。
他想知道钟叔说什么。
钟叔给迟非晚把了脉,面露凝重之色,“迟娘子身子并未痊愈,你便带她外出?现在倒好,她感染了风寒,雪上加霜。”
斥责的话语令段亦安心中一紧,语气夹着担忧,“钟叔,现下如何是好?”
“我会给她开几副方子调养几日。”钟叔瞥了段亦安一眼,又叮嘱,“切记,这些日子莫再带她外出,务必卧床休息。”
段亦安双目微暗,“是。”
陆行之一脸好奇地问:“钟叔,嫂子此前受过伤?”
钟叔的回答含糊其辞:“嗯,伤得不轻。”
“能告诉我嫂子是因何受伤的吗?”陆行之追问。
钟叔瞥了段亦安一眼,“你自个告诉他吧,我去开药方了。”
随后,他拎着药箱离去。
陆行之将目光投向段亦安,眸里闪烁着疑惑与不解。
迟非晚见段亦安没有开口的迹象,便低声叹了口气,“说来还恐陆公子笑话,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段亦安打断了她,眸色暗沉,语气尽是自责,“是我没有看好她,才让她摔了一跤,我难辞其咎。”
迟非晚本还想说失忆的事情,但察觉夫君不想让自己说出此事,便放弃了。
“原来如此。”陆行之眸色微深,又道,“亦安,你日后可要看好嫂子了。”
段亦安与他多聊了几句,他便离开了。
迟非晚将白皙娇嫩的玉手从衾被之下伸了出来,扯了扯段亦安的衣袂,“为何不把我失忆的事情告知陆公子?”
“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失忆的事情,倘若此事扩散,有人趁你之危呢?”段亦安喟然长叹,满脸愁容。
迟非晚眉眼柔软下来,“夫君,你所言不无道理,我都听你的。”
段亦安眉心渐渐舒展,轻揉她的发顶,满眼柔情。
陆行之回到厢房,只见沈翩枝手撑着下颚,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态。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沈翩枝猛然望去,“打探到什么了?”
陆行之:“嫂子的确受过伤,当她要说出如何受伤之际,被亦安打断了,他似有意隐瞒,我便没再追问下去。”
沈翩枝倏然起身,眸里泛着水光,“如此说来,她定是失忆把我忘了,我要去问她……”
陆行之及时拦住了她,“枝枝,嫂子若是失忆了,你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沈翩枝愣在了原地,是啊,晚晚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她该如何是好?
又该何去何从?
陆行之安抚道:“你眼下要做的是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说不准你与她相处久了,她便记起你了……”
倏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记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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