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学生没有太大的野心,既不想做流传青史的大儒学者,也没过有朝一日能登阁拜相,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人,能为一些人,一些事,做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与我来说,足以。”
学院的夫子是个爱才得,打那以后就针对李丰年做了单独的教学,这也是书院山长知道了李丰年这个学子后,观察了许久才做出的决定。
山长年轻时是个愤青,曾经也是眼里不揉沙子,见到不平事就想管一管,但是,无权无势的翰林院七品官,能干什么,所以,在做了几年官后,山长自认为他做不到随波逐流,也不愿意同流合污,只能无奈愤而辞官。
面对这么个特别像自己年轻时的学子,他愿意给他机会,托举他一把,也想看一看,换一个人,遇到同样的事情,他会怎么做。
“你明年准备下场吗?”丰年今年没有下场,说是积累不够,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李丰年看着大姐很认真也很自信的说:“明年下场,姐,我一定不会空手而归,一定会带给你们骄傲的。”
糙狱卒的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