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一个个张牙舞爪,呲出白森森的獠牙,放声狂啸,甚是凄厉可怖,那人心中骇怕,抖得更加厉害,刀锋愈深,鲜血一时如注。
六条天狼前爪奋起,跃跃欲试,恨不得即刻扑上去撕了那人。伍长却摆手喝止天狼,不许上前,其中一只其实强忍不住,后腿一蹬,纵身扑上,那三人一见天狼扑来,个个骇怕至极,早已吓得瘫软,屁滚尿流,溺了一地。
那天狼刚扑上前一步,却被伍长手疾眼快地甩手一鞭,鞭梢的铁头正打在天狼鼻头,天狼鼻子霎时血涌不止,它呜地一声低吼,头一纳,又乖乖退回,与其他几条一样又蹲坐原位,这时六条天狼兽性早已被血腥气味激起,急得直用铁爪挠地,脚下岩石都被抠出一道道深深的爪痕来。
林战心想“这个伍长还真地心地毒辣,他这样激怒天狼,待会天狠已被激得饥渴至极,那三人必定被撕得血肉模糊不可。”
那伍长却是不慌不忙,对着林战和笑书生道“你们两个看仔细了,可不要眨眼,等一会儿,他们三个便是你们两个的下场。”
那伍长果然歹毒,他手执长鞭,用力甩开,一鞭打在一逃兵大腿上,那鞭梢原是一把三寸长的精钢匕首,一鞭下去,匕首插入大腿,血肉横飞,并向一条天狼喝道“阿福,上!”
一条天狼猛地蹿出,张着大嘴向那人咬去,林战头一次见这残忍场面,不由大叫一声“哎唷。”天狼用力一拽,一口撕下半拉大腿,一时血肉四溅,天狼把一块腿肉拖到一边,大口咀嚼。
伍长正要再甩一鞭,只听门口一声清脆娇喝“沈伍长,又趁我不在私自用刑是吧?”
沈伍长忙将铁鞭扔在地下,双膝跪倒“小人伍全福拜见郡主殿下。”
林战向后一看,门口闪进一人,头戴紫金钗冠,一身锦丝软缎,她腮庞一对酒窝,不说话时也是一副笑靥,竟是个肤白细嫩,容颜娇媚的女郎。竟是夺陈抗鼎踏雪神驹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