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轻道“许是他们三人将马拴在隐蔽处,攀小路上山了。”林战道“也许他们也是上燕子岭的。”沈轻死道“我们先将马匹拴进那山坳里,徒步上山看看。”
只听林外风中传来一句“帮主恕罪,属下来迟。”众人分开,走进一个人来,一派书生打扮,青衣素衫,略带几分儒雅,刀帮中人认得,此人便是乌少聪。乌少聪见过帮主,又看了看地下两人并无性命之忧。回身来答帮主问话。万金刀问起跟踪栖云鹤之事,乌少聪道“属下一概不知。”
此时猛听山腰有人答道“老夫知道甚清。”那声音远在山腰,相距数百步远,众人不明白那人是如何听得清这山顶上对话的。那山腰说话之人显然是内力深厚,声若洪钟,人虽在半山腰,声却如在身边。停不多时,一道身影急行而至,众人闪开了一条通道,等那人立在中央,但见须发花白。陆无忧注意倾听,有人识得,道“这人是盛大派掌门人,贺天寿。这老头武功怪异得很。”再听林外,脚步纷杂,定然是盛大派的弟子是随其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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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云鹤怒目横眉,说道“嗨!贺天寿,你为何要让你的弟子跟踪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倒是把爷爷伺候得挺舒服的。我走到哪里,那帮小狗崽子跟我到哪里。”
贺天寿嘿嘿冷笑道“栖云鹤,我的手下为什么要跟踪你,你到了亳州武林大会,便会知晓得一清二楚了。”
栖云鹤不解,问道“哦,武林大会与我又有何干?”
贺天寿道“这次武林大会所要商议的,就是要全天下学武之人,齐心合力寻找落在中原六侠手中的紫檀宝盒。早已约定,谁若是抢到了宝盒,大伙便推举谁做武林盟主。栖五侠,你来了,可是香饽饽了。谁也不会放过你的。”
栖云鹤装作恍然大悟道“这就难怪了,派这么多人暗中服侍我,原来全是冲他奶奶宝盒来的。我这一辈子算是托紫檀宝盒的福了。”
贺天寿斜眼瞟了瞟栖云鹤,道“别人怕中原六侠,老朽的胆子可大得很。栖云鹤,你连伤我五大弟子,这笔帐今天该算了吧。”
栖云鹤怒目横眉,道“贺老寿,你放出人马来,查寻六侠的下落,不就是为了要那紫檀宝盒吗,我手中纵是有宝盒,也不能守着这众多耳目告诉于你,那样一来岂不是天下皆知了。只是栖某有一事不明,这刀帮跟踪我两月有余之事,刀帮帮主尚且不知,你却如何知之甚清。难道号称中原第一大帮的刀帮,这年月归于了盛大派的门下,或者说是盛大派拜在了刀帮门下做了徒儿。这倒要恭贺万帮主了,刀帮真是人丁兴旺了。”
听到此处,万金刀向乌少聪怒目而视,乌不敢抬眼相对。贺天寿知栖五侠骂他,也不多话,举起三棱月牙杵,吼道“接着!”便向栖云鹤袭来,贺天寿这一招叫“天打雷劈”式,搂头盖脸砸将下来。栖云鹤知他自恃内功深厚,欺自己单腿独脚,更深谙这一式是从天魔杖法中演化过来的,便道“老子是便是使用杖法的祖师爷,你还在爷爷面前‘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不怕别人耻笑。”栖云鹤倒也不急不忙,待到铁杵近头顶不足二尺,身不摇脚不动,铁杖点地,斜里抽身,轻飘飘闪开,贺天寿不等招式使老,横杵扫出,乃是一招“大逆不道”,栖云鹤知这招原是演化自天魔杖法中的“替天行道”一式。栖云鹤也不用铁杖相迎,身子跃上半空,急点贺天寿的通里穴。贺天寿见栖云鹤杖急急点到,忙回杖急救前胸,将前门封死。栖云鹤嘻笑道“贺老寿,这一招本是天魔杖法中的‘后继有人’,到你手里一使出来怎么变成了‘断子绝孙’的招式了。”果然不出栖云鹤所料,贺天寿转身从身后出杖,向他直刺而来。栖云鹤道“孙子,你爷爷是杖法祖宗,还在我面前卖弄。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贺天寿没有栖云鹤的身法灵活,知道栖云鹤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