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真身旺子孙。”
大师兄边唱边拿着一条净面毛巾帮卓老擦着面部,我则端着一个装满温水的铜盆,站在他旁边。
接着大师兄又给卓老口里放了一块压口钱,手脚用红丝带绑好后,又在其面部盖了一块黄纸,把卓老的遗体摆放好之后,大师兄又念起了停尸咒:“房大好出丧,门大好碾殃,百年死一口,永不出少亡。”
可能是大师兄的嗓音太过吸引人,他这么一唱,院内所有前来吊唁的人们纷纷把目光落在了我们这边。
“呦,这小伙子是谁啊?这唱词唱得可真好听啊!”
“是啊,易真大师,那是您的徒弟吗?”
易真尴尬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
不等他回答,有人便抢着说道:“唉,我怎么看那小伙子像是闫大师的徒弟呢?”
“呦,可不是吗?这不就是小闫师父吗?白总,原来您还请了闫大师来帮您岳丈主持丧事啊?唉,闫大师他人在那呢?能不能带我和他见一面,我正好有事想请教他呢!”
易真一张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也难怪这些人不认识他,实在是他们根本就没听过他这号人。大家有事都是想找闫鬼道,谁认识易真是谁啊。
白援朝见状忙解释道:“这个,闫大师他人在外地没来。不过你们有什么事找易真大师也是可以的。易真大师本事很大的,我前阵子投标中的那块地皮,就是易真大师帮我才得到的。不仅是这样,就连我的小儿子都是易真大师帮我求来的。不怕你们笑话我,不然我都这把岁数了,怎么可能还老来得子呢。这易真大师本事不在闫大师之下,你们有啥不明白的尽管问他。”
白援朝的一席话,让易真很是受用。刚才黑得跟锅似的脸,此时也是满脸得意自大的笑。
“真的吗?那易真大师,不知道您现在方便不方便,能否帮我算算……”
易真笑道:“既然相遇就是缘分,既然你们如此信我,那我就为您算上一算。今来你家中幼子是否经常夜里啼哭,夜不能安呢?”
那人面色一惊:“哎呀,易真大师您真是神了,我这啥都没说呢,您怎么就知道我是为这事发愁啊!”
众人见那人这么说,便也都投去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易真。
易真笑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进里屋去谈。”
转头他他又问白援朝:“白总,不知可否借我一间屋子一用。”
“自然,您自便,请!”
诏阴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