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宽,不好看。”
春杨尽最后的尝试,“夫人,有娃娃才有真正的家,将军和夫人永远不变。”
“原来之前都是假的。”
杀了她吧!
外面有沉稳的指节敲桌,春杨动作顿了顿,洗了手出去,很快男人进来摸了摸望舒的脸,弯腰继续接着给她洗头。
擦身的时候,望舒看人又流鼻血,那敬岗爱业的程度更不用说,怕是母猪都怕被撅翻不敢正面多看人一眼。
秦修远已经麻木自己这种下流猥琐的状态了,忍着给人穿上衣裳,扶她到门口小凳上坐好,自己快速就着水洗了个战斗澡,裹着头发,把人抱出去擦发。
依旧先替望舒一点点润干,望舒单手靠在摇椅里看着糙男人对着自己一顿猛擦,窗户的微光打进来,单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男人的身形一览无余,最明显的,经久不息的站岗放哨。
她的小衣又遭了殃,望舒白他一眼。
大狼狗抱着她摇了摇,“舒舒,舒舒。”
许久。
“摘点荷花回来。”望舒看着桌子上的菊花,想着开在藕田里的荷花。
秦修远笑了笑,“我挺想摘的,那荷花粉粉的,你肯定喜欢。那老农说夫人下了血本,花能结果长莲子,说没你允许不让摘。”
她确实下了血本,还放了狠话。
连着两年失败,她今年投入更大。
莲子去了莲心能煮粥煮汤,莲心更是能入药,清热解毒。
“莲子是值钱。”望舒想了想,手头宽裕,摘些也无妨,“先摘五支吧。”
“守得可严,那田里人来人往,花一朵不少。”
望舒压了压人的手,“将军跑得勤,总会有机会。”
他的手不安分,“别动了。”
“医师说多揉揉疏通,到时不堵奶。”
前三个月是她有些胀痛,他上手勤快,舒坦没多久,如今把了第四次脉,又让他找到借口了,望舒一拽他的头发,“少骗人,远着呢!”
秦修远头皮一痛,被噎得死死的。
老医师还说她稳定了,不大动作没啥问题呢。
自打揣了娃娃,她是半点不想男人了。
想起茅庐三顾,他换了方式,“舒舒,你就不想嘛,可以轻轻的……”
“不想。”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为老不尊!”先是说她能生,让男人尽情发挥,如今又教他这个,“你少听点!”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