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洪亭南面地平线上出现的一眼望不尽的铁骑,正是赵云、姜维、方悦、华雄四人……率领的苍龙军团、无前军团的精骑。顶点
七千冀州军败兵中,两千前锋已经越过了霍洪亭谷道,来到了平坦开阔的地方;三千中军早已是丧命于……凉州军的弓弩、滚木、飞石之下;颜良正带着两千后队,正朝着南面突围而来。
眼见着,漫山遍野的凉州军铁骑,自霍洪亭的南面奔腾冲杀而来,颜良心下……除了无尽的惊惧恐慌,便只剩下满心的绝望。
主将尚且如此丧胆,可想而知,值此之时的冀州军兵士,是有多无助、是有多绝望,令人窒息、绝望的死神气息,再次弥漫于冀州军全军将士的周身……经久不息!
面对如此骇人的绝境,心知横竖都是一死的绝望,心灰意冷的颜良,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帐下的两千兵士,迎着凉州军铁骑奔腾冲杀而来的方向……孤注一掷的做出困兽之斗!
仅仅是过了数十息的时间,奔腾冲杀而来的凉州军铁骑,如同一把巨型铁锥,狠狠地砸进了冀州军军阵。
携排山倒海之势的凉州军铁骑,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将眼前的冀州军军阵,冲踏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
值此之时,两千冀州军兵士……又怎会是凉州军铁骑的对手?仅仅是一个照面,两千冀州军兵士,便是倒在了凉州军的铁骑之下,顷刻之间,便是化成齑粉,一地的血流成河、残臂断肢、血雨腥风!
此时的战阵中,却还有兵器相撞的声音传来。
入眼处,细看之下,但见……一手持长枪、身着白袍银甲、身跨白色龙驹的年轻将领,正同……一手执长刀、身着黑衣金甲、身跨黑色高头大马的壮年将领……来回厮杀着。
战阵的二人,一人是凉州军的头号大将赵云,另一人是冀州军的头号大将颜良!
就在这时,姜维、方悦、华雄三人,分列于战阵外围,颇是悠闲的观看着……战阵中厮杀的两人。因为,他们不仅是坚信,更是笃定的知道……这一战,他们的主将,必胜无疑!
值此之时,赵云、颜良二人,已是来回厮杀了五十余回合。赵云主攻,颜良主守;赵云身处主动的有利之势,颜良处于不利的被动之势。
只见,战阵之中,就在二人交马错身之际,赵云奋起手中的龙胆枪,一枪刺向颜良的咽喉。
赵云的这一枪,看似平淡无奇,却在稀松平常中,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诡谲。待颜良反应过来时,龙胆枪的枪尖,一分为三,分别刺向自己的鼻子、下颌、咽喉之处。
经过之前五十余回合的交手,颜良心下甚是清楚,这敌将的枪法,相较于马超、文丑二人的枪法而言,虽是力道有所减轻,但是,其中的诡谲万变,是要远甚于他二人的枪法。
直到此时,颜良的内心深处,才深刻的意识到,什么是天外有天,什么是人外有人。纵然交手五十余回合,可是,这敌将的武艺,他颜良还是没有看得清楚,更遑论是摸得透彻!
颜良的内心深处,清楚的意识到,无论如何,他都不是这眼前敌将的对手。此刻,这敌将所爆发出的杀气和气势,相较于昨日的马超而言,还要恐怖上几分,更要令人绝望上几许!
本就被马超迫得丧胆的颜良,如今……又是面对如此神鬼莫测、刚柔并济的枪法,心中的惊惧恐慌之态,可想而知!颜良纵使使尽浑身解数,却也只能疲于应付,虽有主动出击之时,却是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
颜良心知,这敌将枪法诡谲,却不曾料到,会是这样的难以捉摸。心下惊惧的颜良,连忙斜了斜身子,倾尽全力,险险的架开,龙胆枪的雷霆一击。
颜良能躲开自己的致命一击,全在赵云的预料之中。更甚者,颜良的一切招式举动,都在赵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