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是丧失理智、完癫狂的丘力居,不顾蹋顿、阎柔两人的正确建议,派出了麾下的精锐乌桓突骑兵。
丘力居将麾下的三万乌桓突骑兵一分为三,分布于凉州军的北、东、西三营外,他妄图让乌桓突骑兵用骑射的方式远程射杀凉州军。
早在乌桓突骑兵准备列阵的时候,庞统便洞察了丘力居的意图;当乌桓突骑兵列好阵型的时候,庞统便已是有了破敌之策。
“传令三营将士,用破甲弩箭、连弩弩箭射杀敌阵的前后军骑兵,用床弩弩箭、发石车攻击敌阵的中军骑兵。”
传令兵得闻军令后,连忙是飞马赶往凉州军的东西两营。
乌桓军经过前三轮的强攻,已是损失了三万六千人;可想而知,此一息,乌桓军将士还能有多少战意、多少士气?
别看乌桓突骑兵摆开了阵势,其实,它们的内心深处是崩溃的,凉州军的箭矢着实是太过可怖了。
它们能撑得住凉州军箭矢的远程射杀么?它们会不会像之前的同袍一样惨死在凉州军的箭矢之下?
乌桓突骑兵一贯的作战方式是,野战之时,远程射杀敌军,近程袭扰敌军,继而在灵活的运动战中歼灭敌军。
可如今,由于主帅丘力居的丧失理智,乌桓突骑兵放弃了野战的优势,转而是要强攻防御设施,这是它们的弱点。
是丘力居让乌桓突骑兵以短击长的,是它让自己的精锐从一开始就处于极端劣势的。
当乌桓突骑兵准备列阵的那一刻,蹋顿、阎柔两人心下已是清楚,此战必然是要惨败的。
乌延、苏仆延、能臣抵之一众头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它们却又不敢进言劝谏,只能任凭事态继续恶劣下去。
一众头领凝重的神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丘力居看在眼里;乌桓突骑兵死气沉沉的样子,丘力居自然也是看得见、感受得到。
“南人鼠辈侵我疆土、毁我家园、杀我同袍,此乃不共戴天之仇,我等身为乌桓勇士,当为自己的同袍报仇雪恨!
战无不胜的乌桓勇士们,用你们手中的利箭…射穿南人鼠辈的头颅!
攻无不克的乌桓健儿们,用你们手中的弯刀…砍下南人鼠辈的脑袋!
待踏碎眼前的营寨,尽屠南人鼠辈之后,孤王带着尔等南下过冬,南人的土地、女人、钱粮都是你们的了!”
出战将士的士气总是要鼓舞的,丘力居驰马出阵,来到乌桓突骑兵阵前,它歇斯底里般的嘶吼起来。
“尽屠南人,报仇雪恨!”
乌桓突骑兵虽是高声呼喊着,却没有多少真实意义上的战意,它们不过是自我打气、自我安慰罢了,其实,它们心里依旧是怕得要死!
如今,再是说起抢夺南人的土地、女人、钱粮?它们根本是不敢妄想了,它们能苟活下来都已经是万幸了!
在敌军的绝对实力面前,乌桓突骑兵多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它们是被迫决一死战的,它们是被丘力居赶鸭子上架的!
像这般的一支军队,又能有多少战力呢?
“击鼓,进军!”
当丘力居歇斯底里般的呼吼声传开之时,乌桓军阵中的战鼓声、号角声例行公事般的响彻起来,乌桓突骑兵开始发起进攻。
乌桓突骑兵的进攻,只能是列阵往来驰骋骑射,它们不敢太过靠近凉州军营寨。
在面对到凉州军发石车、各类箭矢的攻击之时,乌桓突骑兵如此单一而又僵硬的进攻方式,只会加速它们的死亡。
双方箭矢射程的巨大差距,完限制了乌桓突骑兵的杀伤力;在凉州军弓弩手眼中,乌桓突骑兵不过是移动的靶子罢了。
凉州军一边倒的突杀,又一次上演在战场之上!
在发石车、床弩弩箭的凶猛攻击之下,很快,乌桓突骑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