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点地的声音响起。
“有一部分军粮割给平民了,让大家挨了饿,我非常抱歉,为此,我愿意把我这三个月全部的口粮和补给送给大家。”楚斩雨知道自己不吃饭也不会饿出问题,他看着其余面容消瘦的士兵,和这十二个膀大腰圆的家伙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平时没少揩油水。
“这十二个人的口粮也全部给大家。”楚斩雨补充道:“当然,也不会饿着这几位,接下来我就请你们吃一道非同寻常的美食”
话音刚落,楚斩雨拔了枪。
安格斯的大腿上出现一个血洞,他身子微微一摇晃,便倒在了地上。
空气中有尿骚味渐渐弥漫开来。
“违反军人守则,影响行军纪律,顶撞领兵长官,危害人民利益。”楚斩雨把枪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枪口冒着呛鼻的烟。
“安格斯·劳伦斯,死有余辜。”
“当然,我不是滥杀之人。”楚斩雨淡然道:“只是要警告你们,而不会让你们任何人死去,请各位见证一下我的惩戒。”
他拉起地上安格斯的身体,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里,把那个地方完整地割了下来。
安格斯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面对这样的侮辱和酷刑也只是在地上挣动了一下。
“大腿上的枪伤,也许能难以启齿的痛苦小一些。”楚斩雨将刀面上的血抹在他的脸上:“你似乎管不住这里,我来帮你。”
这时候麻井直树从外面走了进来。
“去把锅和生火的器材拿过来。”楚斩雨吩咐道:“还有调味用的剂料。”
少年模样的军人接了命令走出去,楚斩雨看了看其他人惶恐的脸:“不想留下来的其他人,在十秒之内离开。”
其他人赶紧爬起来作鸟兽散。
麻井直树把锅拉进来,在下面点燃柴火,竟然是起锅烧油的架势。
油锅嘟嘟地冒起了泡,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准备做什么了;他们真想落荒而逃,但是刚刚安格斯都被他两脚踢成残废了,最强的人都被这家伙收拾了,他们自然不必多说。
楚斩雨把手里的东西丢进油锅里,很快锅里散发出熟透的香气。
“有什么忌口的记得和我说。”楚斩雨甚至很贴心地问了他们喜欢的口味。
麻井直树面不改色地走了出去。
烤熟了像是一截形状猎奇的烤肠,表面泛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油光;楚斩雨用匕首,把烤肠切成一块一块地罗列在桌子上,像是在切广式香肠,又淋上孜然粉和盐味调料。
有人终于忍受不住,弯腰呕吐了出来。
“你们不是饿了吗。”
楚斩雨用盘子端到他们面前。
他们当然表示拒绝,毕竟这东西太恶心;楚斩雨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狼,不屑于伪装出和蔼可亲的外表,他把安格斯从地上扶起来,固定他的眼皮呈张开状,无法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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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安格斯的伙伴叫肯尼,楚斩雨强硬地把东西,塞进他的嘴里,他才感觉到这个东方人的力气比他们大得多。牙齿在陷入肉纤维那一刻,肯尼就把它吐了出来。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凡是与之触碰到的舌头和牙齿似乎麻木了。一瞬间他失去了对口腔内部的感知,也有可能大脑拒绝接收牙齿和舌头的反应。
上尉身上传来淡淡的火药味和血腥气。
“不吃,我就杀了你。”楚斩雨淡然道:“且绝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麻井直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十二个人都接受了。至于安格斯·劳伦斯,他本来已经残废了,楚斩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还找到自己的高级医师给他治疗;除了身体少了一块,他基本没有什么异样,就是看到楚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