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就去招一些民夫去架车,以后城外的东西入城都由我们来拉,不为赚钱,就为了化整为零。一些驼马甚至可以用于拉客,但战马这么个用法怕是会废掉几匹!”
“不要心疼,总比被父皇给征缴走来得好!府衙和县衙的手续山先生会去办好,你不必担心,你先做起来再说。新任的长安知府谢永安是五哥的人,五哥如今摇摇欲坠,谢永安不敢招惹我,必会就范。而长安知县即是那位当初我派人去陇西撞伤的妇人之父,陇西博士辛适之,他虽然年纪大,但却没做过官。乍一乍他,他不敢与权贵为难的!”
程阔海应道:“那我回去马上着手此事!您的马我一定向您保证一匹也不会少!绝不会让人将六爷您的马线拐走的!正所谓家有家法,行有行规!那些拉货的马夫其实都有东主相雇,有的时候他们的马也都不是自己的,而是车主的,以我在江湖上的名声,想来还不至于会有人为了这一点小利而得罪我,有钱赚他们自东,贪一匹马而被诛全家,这不合算!”
刘梦棣此时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说:“程掌柜,有件事情……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阔海呵呵笑道:“六爷,您不是这等当讲不当讲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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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爷我有件事情想求你!”
“六爷说的什么话!”程阔海急道:“我原本就是一个该死之人,是您求的我,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哪里还敢让您求什么!您有事就吩咐,我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到,就算是让找个悬崖跳下去,我也义不容辞!”
曹宝升吐槽道:“怕是你知道六爷不会让你这么做,这才说这等便宜话吧?”
程阔海怒目圆睁地看着曹宝升说道:“你不会是想打一架吧?”
曹宝升说:“我不会武功,打不过你,你要是真想打,我倒是想雇一下宋首领,他武功高强,可以与你打一打!而且我敢肯定,你打不过他!”
“你!”
程阔海正要反嘴,刘梦棣重咳了两声之后,那程阔海活活地把刚刚被激起来的火气又给吞了下去。
王无岁眉头轻轻一皱,只觉得刘梦棣的团队并不和谐,将来可能会出问题。
属于洞察人心的刘梦棣看出了王无岁的顾虑,连忙说道:“禅师放心,他们二人只是拌嘴而已。曹掌柜曾跟随程掌柜的镖队一起去西凉,路遇劫匪,十分危急。曹掌柜虽然不会武功,但以自己身躯为程掌柜挡箭,而程掌柜亦是亲自背着曹掌柜是四处求医。他们二人是有过命的交情的!”
“哦!”王无岁明白了过来。
要不是因为危险也不至于能让程阔海亲自出马,那些劫匪的目标也其实就是曹宝升!
那件事情以后,刘梦棣是大发雷霆,花费了不知多少银子与人脉,将该杀的不该杀的全都给作了,这才使得后来程阔海镖队没再遇上大的麻烦。
刘梦棣刚刚之所以岔开话题是因为他要说的话真有些不好说。
此时他只得支支吾吾地言道:“是这样的,前朝首辅程新丰程阁老在长安城中还有一个亲戚……”
程阔海应道:“五情馆的程巽,程新丰的外堂侄子,与程新丰死生不明的儿子程翼是堂儿弟,最近死的那个长安知府程古贤即是程巽的儿子。他怎么了?”
刘梦棣看了一眼潜渊先生与王无岁之后,摇头说道:“程古贤其实不是程巽的亲儿子,其实只是养子。”
“我知道。”
刘梦棣一愣,问道:“你知道?那你为何从来都没与我说过?”
程阔海也愣了一下,反问道:“我为何要说?我与他们又不熟。六爷,您可从来没有因为这等事情怪罪过我?”
刘梦棣马主言道:“不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