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晚辈强求人家的,并非是那人自己要补!”
“谁呀?”
“就是刚刚前辈口中的朝海先生,我之琴技皆其所授。”
“呀!原来是朝海先生的高徒呀!难怪你琴技如此高绝!”儒袍樵夫一拍大腿从柴担上站了起来。
“晚辈只是学了他一个皮毛,不敢妄称弟子。”
“那他现在人何在?”
“这……数年之前已离开长安城,至今下落不明,想来……”
刘梦棣没有再说下去,但儒袍樵夫却追问道:“你现在会多少曲目?”
“朝海先生已尽数相传,并无遗漏,只是晚辈阅历尚浅且学艺不精,无法尽数领会。”
儒袍樵夫言道:“他能尽数相传可见是在托付后事,想来他是回襄阳复仇去了……汝受其衣钵,琴技已入臻境,也算是不负所托。将来这天下第一琴师非你莫属,你当有个名号才是,不可辜负了他一片苦心呀!”
“前辈言重了,晚辈实不敢当!您在这般说,晚辈越不敢在他人面前献丑了。”
“不可胡言!你即受了衣钵,当为其传名才是!即使那两段是你私补出来的,以你如今之琴技,他人也不敢说些什么,定要以你为正宗!老夫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不知小友可否将朝海先生所授之琴谱皆写下来给我?”
刘梦棣连忙学着罗翰文的口气应道:“不是小生不写,而是因为……小生落难之时,曾将数曲曲谱贩于青楼。哦就是藏春院落尘姑娘,她给了许多银子,叫我不要传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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