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要杀人的,也是二赖子去杀人。
南阳县主似乎并没有足够强烈的杀人动机。
只是,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错综复杂的真相和内情,在场的人们也是无从知晓。
“大人,请您一定要为小民妇作主啊!”
“民妇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如今他不明不白地惨死,叫民妇以后可怎么活下去呀!”
好一会儿后,李氏大着胆子继续哭诉。
她的哭声凄惨而哀怨,令人闻之心酸不已。
毕竟,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二赖子承载了她太多的期望和爱。
如今,诺大的家中,就只剩下她形单影只的身影,再无其他亲人相伴左右。
她那两个早已出嫁的女儿,也是许久未曾归家探望过她。
往后的日子里,她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要说她此刻是在为那个叫二赖子的哭泣,倒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悲苦的命运而落泪更为贴切一些。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心生怜悯之情,纷纷对这位可怜的妇人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柳大人自然会秉公办案。
只见他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
“李氏,你放心,此事本官一定会彻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然而,话锋一转,柳大人又一脸严肃地补充道。
“不过,公道虽然要讨,但切不可毫无根据地胡乱污蔑他人!”
说完,便将目光投向了李氏。
李氏听后,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还是微微抬起头来,朝着时溪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仍然暗自期盼着凶手就是南阳县主。
据外界传闻所言,这南阳县主可是相当富有。
她所经营的那些铺子生意兴隆,日进斗金,简直是赚得盆满钵满。
若她当真是凶手,说不定到时还能从她那里索要到一大笔丰厚的银子作为赔偿呢。
想到此处,李氏不禁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幻想着自己能够狮子大开口,让县主给自己赔上个上千两甚至上万两银子。
如此,她再也不必忧心忡忡地担忧无人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
毕竟,手中握有大把的银两,足够她随心所欲地购买众多奴仆前来侍奉左右。
此刻,时溪微微抬眸,目光正巧与那李氏交汇在一起。
只见她微微眯起双眸,紧紧盯着对方。
虽然李氏那眼里有悲伤,但眼珠子乱转,还不时躲闪。
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算盘。
看上去着实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但细细打量一番后又觉得此人似乎并非良善之辈。
想来也是,能够教养出像二赖子那般品行不端之人,其家中的风气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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