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之所以会有此一问,实在是因为昨日跟那个二赖子发生冲突的地方,唯有灵药堂医馆。
而当时出面与二赖子产生正面冲突的人,正是眼前的南阳县主。
因此,无论怎么看,时溪都是目前最具有作案嫌疑的那个人。
被当作嫌疑人,时心里别提有冤了。
明明是别人跑到自己的医馆前来寻衅滋事。
结果倒好,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众人怀疑的对象。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
虽让她与二赖子起过冲突呢。
不过,柳大人也只是找她来问话而已。
而且这柳大人对自己还算是客气恭敬。
再者,衙门也不是什么青红皂白之地,也只是例行办案。
时溪当然不会故意刁难为柳大人,只见她神色坦然地回应道。
“昨晚,本县主一直待在家里陪伴着亲人!”
时溪向来习惯一到夜幕降临便归家。
这京城的夜市虽说也算热闹非凡,但对她而言着实没多少吸引力。
尽管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可来来往往无非就是那么些个常规活动罢了。
她对此早已心生厌倦,觉着实在没啥值得闲逛之处。
倒不如早早返家,多陪伴家人来得舒心自在。
听到时溪这番话,堂上的柳大人微微颔首。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的李氏却突然嘤嘤啜泣起来,并抽噎着说道。
“大人呐,即便县主当时身在家中,但若是她存心想谋害我儿性命,大可以直接派遣手下之人前去动手。”
“毕竟,她们家也不缺下人!”
“昨日,他唯一与人产生纠葛的便是这位南阳县主。”
“若不是她加害于我儿,老妇我真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能有谁会下此毒手啊!”
时溪听闻此言,不禁眉头紧蹙,心中顿感十分不快。
平白无故遭受这般冤枉指责,无论是谁恐怕心里都会憋闷得慌!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柳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声呵斥道。
“放肆!”
“李氏,休要再次胡言!”
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
让原本还想争辩几句的李氏瞬间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嘴半句。
只见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你小小一个妇人,怎敢如此信口胡诌,肆意污蔑堂堂一国之县主?”
“县主可是出了名的心地善良之人,你无根无据,岂容你在此血口喷人!”
如今的时溪,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心善。
不仅给贫苦的百姓提供工作岗位,让他们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又免费义诊,帮助囊中羞涩的百姓。
一直以来都是以慈悲为怀、救死扶伤着称。
如此善良之人,怎会忍心去杀害他人?
堂外围观的百姓听到李氏的话,也是愤愤不平。
他们当中,或多或少都得到过时溪的恩惠。
如此诋毁他们的县主,简直该打!
但也有不知情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带着一些怀疑。
毕竟,昨日发生的那件事,或多或少都已经传扬开来。
不少人心中对此事的来龙去脉都略知一二。
据大家所知,昨日南阳县主确实曾与那二赖子发生过激烈的冲突。
要说有杀掉二赖子动机的人,恐怕非南阳县主莫属。
然而,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最后那二赖子分明是满心不甘地离开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