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叶良辰一愣,这小孩还有师傅,深更半夜怎么回来这里,在月光的照耀下,打量了一下马,正是张硕飞起的那匹马,这小孩是张硕飞收的徒弟,听说话这小孩有点憨,力气可有千斤之力。
叶良辰一笑道:“我认错马匹了,我的马在那边,我这就去找。”说完莫身就跑,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硕飞在附近找了几圈也没见叶良辰的影子,回到闫建宝这里。
闫建宝见师傅回来,高兴的喊道:“师傅我在这。”
张朔飞走到近前道:“建宝,我们赶路了。”
闫建宝说道:“师傅,那会有人要夺我们的马,被我一把拉下来,他说认错马匹,向那边跑走了。”
张朔飞想定是叶良辰,再去追也不知逃到哪去了,暂且放他一马,也没心思去追,应了一声道翻身上马道:“我们走了。”
闫建宝纵身跳上马匹,抱紧张朔飞继续赶路。一夜纵马奔驰,又赶了半日行程,马儿累的呼呼之喘,张朔飞担心马匹受不了,来到镇上找客栈投宿。
二人饱餐一顿,各自回屋屋休息,张朔飞一天一夜的行程,确实乏累,躺下想起江海玉身遭不测,心里好生难过。
想起二人一起曾经度过的美好时光,初相识,去西山,烤鱼吃,闯古墓,是多么快乐,想着想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客栈有争吵声,仔细一听有闫建宝的声音,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我就尿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男子声音厉声道:“你都尿我饭菜上面了,这还怎么吃,谁家的孩子?大人呢?”
闫建宝道:“你要把我师傅吵醒了,我一斧头劈了你。”
张朔飞赶紧起身下地,打开房门,问道:“建宝,怎么回事?”
闫建宝见张朔飞醒来,以为是那人把师傅吵醒,站在走廊抡起斧头扔下去道:“叫你用那么大的声音把我吵醒。”这斧头正好扔在桌面上,把桌上,砸的盘子,碗四处蹦飞。
吓得楼下争吵的客人,躲到远处,气的跳脚骂:“你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王八犊子,你想砸死爷爷啊。”
闫建宝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娘?我爷爷死了好多年了,你也不是我爷爷啊?”
楼下客人哄堂大笑。
张朔飞越听越蒙,见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些气不过,走到楼下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更有气道:“我们好好的在楼下吃饭,谁知他站在上面撒尿,尿了我们一桌子,这饭菜怎么么吃?”
张朔飞看看楼上的闫建宝。问道:“怎么回事?”
闫建宝从楼上下来,说道:“我给师傅守夜,没想到被楼下的香气熏醒,我迷迷糊糊醒来,他们就说我朝楼下撒尿。”
店伙计把事情补充完整,原来是闫建宝怕师傅把自己扔下自己走了,没敢回自己房间,蹲在张朔飞门口睡觉。
天亮以后,被客栈里的客人点的饭菜熏醒,在同心门时撒尿,他都是随地大小便,然后有家丁打扫。
自己还以为在家,站在走廊就撒尿,正好撒到楼下吃饭的客人桌上,这才和他们吵起来。
张朔飞听明白了不怪那人,跟人家赔礼道歉,赔银子,又重新给人家点了一桌饭菜,那人见这小孩脑子有点混,也没在计较。
张朔飞又给闫建宝买了吃的,告诉他以后不用给自己守夜,师傅也不会离开他,带闫建宝吃饱,去楼上收拾行礼,付了银子,骑马驮着闫建宝继续赶路。
觉得后背有些凉,用手一模湿了一片,难道闫建宝又撒尿了?又觉得不对,撒尿后背也不会湿啊,问道:“建宝,你怎么了?”
闫建宝赶紧擦干眼泪道:“师傅对我太好了,我以为师傅会责罚我,哪知师傅没有怪罪我,还让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