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成横向项目赚钱;
用各种方法间接或直接地掠夺学生的一作甚至独立一作;
依靠师生之间(指导者与被指导者)的不平衡关系对学生实施精神控制甚至人身控制等;
威胁甚至强迫学生参与各种政治运动、宗教活动,甚至学术欺诈等可能涉及违法犯罪的各类行为。【3】”
读到这里的时候,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在场后,开始自顾自地思考起来。
同样在思考科研之外的一切的,还有老家在西德的海因里希小姐——她家里为了过日子,卖掉了不少东西。【4】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从老家寄给自己的几封信,又回顾起了这段时间在中国跟着弗朗索瓦教授做研究的日子,忽然想起了夏希羽曾对自己说过、现在已经感同身受的三句话——
“根据我以康德拉季耶夫长波理论【5】为基础,对最近半个世纪的估计,我的判断是:踩在这次长波的末期,东西德合并不一定有出路,但不合并一定没有出路。”
“或许,西德会很快走出危机,但这种靠着转移支付补贴那些你老家那样的、与东德相邻的地区带来的繁荣是虚假的,绝不要天真地希望这种不正常的转移支付在两德合并后还可能被资本主义的德国持续下去。“
“之后漫长的相对停滞恐怕不会好受,东德的情况只会更糟糕,因此我建议你和你的家人要做好应对‘芜菁之冬’那种极端状况的准备——不论是经济层面还是社会层面。”
想到最后一句,海因里希顿时感到严重的不安和困惑。
但当她回想起夏希羽在对自己说出这几段话时给出的论证,她的眼神立刻变得坚定起来。
……
从零开始的模糊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