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自己已经来了很久了,可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做事的消息,而我也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
正当我感到焦虑的时候,我的卫星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兴奋的接了起来。
“喂,阿天!”
电话中传来康迪的声音,我从来都没有认为康迪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亲切。
“康迪哥,这段时间你可让我好等啊……”
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电话中的康迪却笑了,不过很快就回归正题。
康迪说这次让我去运货,说那个司机会把货交到我手上。
“好的,放心吧!”
我点点头随后挂断电话,等了一上午时间,送我来的那个司机终于出现。
他递过来一个行李袋,行李袋,打开一看里面并不是一号,而是福寿膏。
看到这些东西我没说什么,但是司机说这次要送到达邦,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
我开车送货的途中,有一条陡峭的盘山公路,大部分路坡度不低。
汽车行驶到公路的中间地段,有一块平地,设有卡哨,驻扎着日夜站岗的当地人。
就在我开车经过卡哨的时候,发现面前竟然有路卡,竹子做的栅栏封锁在路中央,我只能被迫把车子停下。
只见前方站着两个当地人,胸前斜挎着一把老式步枪,正在冲我招手,我知道这是示意我下车的意思。
我没有多想按照他们的意思下车,手里拿着两张美金的通行费,脸上挂笑的过去。
他们眼神里带着审视,语气很不友好地说我是做什么的。
我赶紧回答只是说自己是送货的,其他什么都没说。
有可能是我的口音让他们警觉,两人立刻从站立变成身体微微弓起,大声问我运送的是什么货物!
我愣了一下,正准备伸手从衣服里拿电话。
他们立即把手上的步枪端起来,枪口直接对着我的脑袋。可能是他们误以为我要拔枪!
我马上举起双手,站直身体,示意自己没有什么威胁。
当中一个身材很胖的当地人转头对另一个眼角有刀疤的军人打了个眼色,刀疤军人就走过去检查我的车子。
胖子站在原地,带着很凶恶的语气问我是哪里人?我说自己是中国人。
胖子一听我是中国人,用枪管点了点我的额头,直接问我是不是过来贩货的。
枪管儿触碰皮肤的感觉冰凉,这阵凉意顺着额头让我全身都打了一个寒战,我哪里敢认,只能拼命摇头。
那时候胖子回来低头对胖军人说,车里面不是毒品,就是些食物,胖子点点头,看了我几秒,对刀疤军人笑了一下说他是中国人。
刀疤脸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也盯着我看了几秒,把手里的步枪重新对准我的脑袋。
我一看这架势,膀胱胀痛起来,害怕自己遇到极端民族主义者,这些人这里数量不少,对外来国家的人十分仇视,尤其厌恶我们中国人。
我很清楚的听到刺耳声音来自哪里,步枪的枪栓已经打开,在这里,不管是送货的还是当地人,枪支一旦打开保险,说明内心已经想要开枪了。
此时我真的紧张了,因为他们都是一些小喽啰,如果大人物的话还可以,因为他们至少不像这些人一样。
我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使劲摇头摆手,用英文一连说出了十几个No,紧接着我灵机一动,大声喊出东尼的名字。
听到将军的名字,胖子和刀疤脸对视一眼,说怎么证明你认识猜叔。我连忙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给康迪打电话。
手机响了七下才被接听,我没等猜叔开口,慌慌张张说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