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伸手将他的口袋扯出来。
“工藤新一,你倒是说说看,我的推理哪里出了……”
原本应该穿进口袋内部小兜的紫色挂饰连同钥匙一起,哗啦一声落了地。
“这——”服部平次瞳孔一缩,“这怎么可能……”
“你的这个手法,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工藤新一蹲下身,将地上的钥匙裹着长长的袖子捡了起来。
“目暮警官在坐着的情况下,口袋会有褶皱,所以在钥匙进入双层口袋之前,钓线就会先一步被扯断。”
“但是如果再做几次实验的话……”强于证明自己的服部平次看向了栗安,“栗安小姐,如果由你来做这件事……”
忽然被点名的栗安笑眯眯地摇了摇头。
“不行哦。”
“就算是魔术师,我也不能保证钥匙折叠得像辻村先生口袋里那么精巧……”
他口袋里的……
服部平次回忆起落地的钥匙摆放的位置,看了看手里的钓线,沉下心来思考几秒,又想到周围的布置,忽然自嘲一笑。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被急躁冲昏了头脑……
“也就是说……我在和室里找到的钓线……也是圈套咯?”服部平次再次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些确定,“现在,你的手上是不是有很多组一模一样的钓线?”
“没错。”工藤新一回了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几团线,顺手递给了目暮警官,“除了和室,我在另外几个房间里也发现了很多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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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工藤。”服部平次转头看向低着头沉默不语,仿佛在一瞬间老了十几岁的老人,“他为什么会愿意包庇那个人,承认自己是凶手呢?”
两位侦探连带一位魔术师的哑谜令目暮警官头秃:说了半天,你们倒是把凶手名字说出来啊!
工藤新一从书架上取了一个相框出来,就是他刚才一直没有看清的那张。
“答案就在这张照片里。”
见新一身形有些摇晃,毛利兰有些担心地凑上去扶着他,探头看了看:“这张照片上的人……和幸子小姐好像啊……”
“当然了。”辻村公江面色平静地开口,“因为我是幸子的母亲啊。”
“什么?!”
……
辻村公江来到书房门口,做了隔音的门内传来巨大的歌剧声响。
门内播放着她先生常听的《歌剧魅影》。
故事里,人们正聚集在后台,听吉里夫人讲着属于魅影的故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掏出挂着特制紫色饰品的钥匙,把锁住的房门打开。
他是谁?
她的先生膘肥体壮,右手握拳支着下巴,闭着眼休息,呼吸平稳而沉闷。
她的先生骨瘦伶仃,坐在玻璃窗前,隔着窗举着话筒,目光疲惫而忧伤。
“你说……把幸子交给你姐姐雅子照顾……?为什么?”
“公江,为了你和幸子能够平安活下去……”
“你们必须抛掉‘山城’这个姓氏!”
门内,女声对话的歌声似乎正在叹息。
世界遗忘了他……
但我没有。
辻村公江捏着钥匙,步履从容地靠近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