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有目共睹的。
你再怎么一个劲儿的嚷嚷,要仁德,要救民,那也只是你儒家的主张。
中原有习俗共识。
我关中大秦也自有国情在此!
“子思齐,你有你的仁德民意,我有我的功爵法纪。”
许尚沉声:“你不能单纯的论证我就是错的……只能说儒法有别!”
“曲阜孔氏的赈济灾民之举,好坏掺半,所谓的功过相抵,也就无从谈起了。”
“更何况,天命极罪,前所未有,又何以相抵呢?”
……
区区赈济灾民之功,却想拿来抵掉天命极罪。
这完全就是妄念。
当然。
许尚也很清楚。
子思齐无非就是想要在后续,把曲阜孔氏在东郡陨石案中的主犯身份,变成协从,尔后便可重新用赈济之功说事。
但许尚直接预判了子思齐的预判。
既然你已经打出了一张明牌。
我就不可能让你的这张牌,再发挥二次作用。
所以。
许尚会用法家理论,直接一次性按死曲阜孔氏的赈灾之功。
周围。
许尚的重占上风。
使得嬴政、屠雎等人颇为振奋。
尤其是屠雎,在他心中,魏地灾民那确实没有法纪公平来的重要。
死一万人是个数字。
死十万人也是个数字。
都不能乱了法纪。
嬴政则是就想看到子思齐吃瘪……尤其刚刚夫子的一招釜底抽薪,差点没让子思齐惊的下巴掉在地上。
嬴政单是想想都觉得甚为有趣。
华阳太后:“我感觉这个子思齐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翻来覆去,就会这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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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现在的局势,夫子确实稳压了子思齐一头,不过子思齐明显还有底牌未出。”
扶苏:“……”
……
台上。
子思齐经过短暂的愤慨莫名,又屡屡被许尚驳斥,他开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
子思齐开口道:“此一时彼一时,现今海内无害,九州一统,理应偃武修文,行仁政以安天下……再者,关中和中原都是大秦的疆土,尽管习俗共识相悖,阁下也不能单以功爵法纪进行定论,你必须得兼顾我儒家的仁德民意,方可安中原民心。”
子思齐搬出了促进一统的大帽子。
你不是代表秦廷吗?
轻易改变司法定性,那确实是你的优势!
但代表秦廷也意味着需要兼顾大局。
现在我就搬出一统的大帽子。
你总不能独据关中,而弃中原吧?
“呵呵!天下大治,外儒内法确实是大势所趋,但凡事总得有个过程。”
许尚毫不犹豫的道:“商君曾言一刑,一赏,一教。”
“所谓一刑,便是刑无等级,可上大夫!”
“而且有功于前,有败于后,不为损刑。有善于前,有过于后,不为亏法。”
“也就是你有功也好,曾经做过善事也罢,只要你犯了法,就必须得受刑。”
“所谓一赏,便是利禄、官爵,专出于兵,无有异施也!”
“即:功爵只能从战场上获得……故,应当禁商,偃文,压制工造。”
……
许尚所说的话,出自商君书的赏刑篇。
商君的第一条,就直接打破了刑不上大夫的狗屁规矩。
第二条,则是让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