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顿了顿,扭头看向叶二娘子“到时候也给婶子换一处大的,俺们两家挨在一起。”
叶二娘子哭笑不得,却赶紧道“仪哥有心了。”讲实话,她可不稀罕住啥大院子,毕竟如此一来,她的亲达达就不方便了。况且嫂子的颜色比自个更胜,如今虽然两家关系缓和,也不过是抱团取暖。
“仪哥大了,认准了去做就是。”叶太太自然不会让儿子没面子,起身走进卧房。片刻后,拿着契书走过来,递给叶凤仪“你婶子和两个兄弟都来了,等吃完饭再出去。”
“俺一会押了银子就回来。”叶凤仪赶紧对叶二娘子行礼“婶婶恕罪,侄子一会再赔罪。”
“去吧,去吧。”叶二娘子不以为意“大丈夫当以功名为重。”
叶凤仪应了一声,这才急匆匆的出了家门。待来到乾隆当才发现,这里站满了人。他赶忙询问旁人这究竟是咋回事,才晓得,这些都是要来乾隆当抵押产业,准备明日去三不牙行大显身手的。叶凤仪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由着恼,这么多人,啥时候才能轮到他?
正瞅着,一个青年从当铺里边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仔细一看,不是刚刚和他较劲的神武右卫舍人赵耀庆是谁。话说,听曹三郎讲了一耳朵,对方是上京要来袭职的吧?
赵耀庆不由打个喷嚏,却不晓得他已经被人盯上,出了乾隆当,直奔媚香楼。
“璧儿放心,明个准保涨到一千两,到时候俺就把手里的都放出去。那时莫说给璧儿赎身,就是把这楼子买下来也不是事。”一到媚香楼,赵耀庆就自来熟的摸到了可人照夜壁的屋里,胡乱许愿。
“奴自然是信庆郎的。”照夜壁躺在对方怀里,期期艾艾道“只是奴误入风尘之中,庆郎真的要娶……”
“自然。”赵耀庆抱紧对方,信誓旦旦道“俺赵耀庆此生此世,只喜欢璧儿,要娶之人也只有璧儿一人。若要食言,人神共愤。天打五雷轰,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断子绝……”
照夜壁听了片刻,这才打断对方的话“好了,好了,庆郎讲的,奴又怎么会不信。”
赵耀庆却肯罢休,依旧继续。反正他不是真的赵耀庆,这种誓言可以讲三日三夜都不怕。片刻后就逗得照夜壁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赵耀庆之所以要在对方面前卖丑,很简单,一来,照夜壁绝色,他见过这么多女人,也就比六姐……呸呸。反正得之足够夸耀旁人。二来,照夜壁有银子,有重宝。自从上月底照夜壁正式挂牌子后,凭借着自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学贯道家,玄学,儒家的本事,很快便在京师勾栏界脱颖而出。再加上梅琏不晓得从哪打听来的法子帮衬造名,短短月余就已经成了艳名冠绝京师的花魁。
每日趋之若鹜,上赶着送银子,送各种古玩字画,以求搏美人一笑的俗人数不胜数。可这位让无数人神魂颠倒的尤物对此都不屑一顾,偏偏对他赵耀庆情有独钟。不但时不时偷偷放他进来以慰相思之苦,还愿意资助他摆脱郑直那个孽障的控制。潘安宋玉比俺也不如吧?
照夜壁忍着心中的厌恶,继续在赵耀庆面前虚与委蛇。如今照夜壁确实艳名冠绝京师,奈何追捧她的都是一些地方豪强,或者无权无势的才子之类的,根本不足以帮助她摆脱媚香楼的控制。
也因此,她才要与赵耀庆这个蠢货周旋。照夜壁看出来了,梅东主对待此人与旁人不同,再想起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才有了如此筹划。当然,搂草打兔子,顺带着能够赚些银子也是好的。毕竟哪怕是攀高枝,她也需要本钱。
故而豺狼对虎豹,两边都有计较。所谓的长情,不过是掩盖彼此算计的遮羞布。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曲目,每日都在媚香楼,在京师,在大明上演。赢者通吃,输者谢幕。
皇明土着大战穿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