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位老爷子,脸色露出欣慰的表情。
唐云风心中大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史爷不愧是德芸社的磨刀石,太锋利了。
然而,下场口学活的鹤字科学员,表情不同。
看不懂门道的,跟观众的反应差不多。
看懂了几分的,则被吓得脸色煞白。
因为他们代入了。
不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了台上烧饼,这么一琢磨,小腿都在打颤。
当然,全场最难受的,莫过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烧饼。
他感觉自己又快要压不住火了,怒道:“我干嘛要还呀?是您听我一段相声,我们这相声是逗乐的,您听我们一段相声,哈哈这么一乐,就把短人家钱这事给忘了……”
史爷多精明呐,抬眼一扫烧饼,旋即恍然大悟道:“噢,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此话一出,烧饼眼圈都红了。
天呐。
这个魔鬼终于说了一句自己想听的话啦?
爸,妈,爷,奶,我十八辈的祖宗们,我终于有机会入活儿了。
放心不下的烧饼,直接拉着史爷的袖子,半信半疑的问道:“您明白了?”
演员心态方面,史爷从来都拿捏得死死的。
为了让烧饼再缓第二口气,他直接点头道:“明白了。我不短人家钱,假装着短人家钱,人家老找我要呀,我还不了人家,心里腻味了没地方去,上你这儿来了,听你两段相声,逗得我哈哈一乐,把短人家钱这档子事就忘了……”
烧饼听闻,直接大点其头:“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谁知,史爷突然又问道:“可我出了门儿,帐主子还等着我呐!”
“哈哈哈~~~”
“啪啪啪~~~”
这俩人真是没谁了。
表情、台词,无一能让观众忍得住笑意。
再加上几波笑声的铺垫,所有人的情绪完全被打开,掌声、笑声响成一片。
经验不足的演员,甚至很难再分开新、老观众的区别。
只是在烧饼眼里,史爷不再是史爷,而是化身成了深渊。
他的无耻,根本已经深不见底。
师哥,呜呜,我不说了。
再玩下去,真得被他给玩死在台上。
师父说得没错,我压根就不是说相声的料。
求求你们,让我回家种地去吧!
呃,家里的地被我爸妈给卖了,那就让我上工地去扛水泥吧。
再累,也比跟这儿说相声来得轻松。
绝对的。
烧饼看着史爷,恨恨道:“不说了,跟您这笨人说相声,还不如上工地搬水泥去呢我。”
说完,真的转身便走。
史爷赶紧伸手拉住他,质问道:“你要走可以,但话得先说清楚喽,谁是笨人,谁笨啦?我可打小便聪明得紧。”
烧饼毫不客气的反问道:“就您这还叫聪明呐?”
史爷满脸得意道:“我还聪明?我就是聪明。”
“由哪儿表现您聪明?”烧饼一脸的不服气。
史爷开始卖弄道:“我五六岁的时候,玩小孩玩意儿,就是那一上弦就跑的小汽车,刚买来,我就把它拆了,一件一件摆在那里,全看明白了。”
“再把它装上?”
史爷摇头道:“装是装不上了。”
“您那叫聪明?您那叫拆。我要这么干,我爸早把我屁股打烂喽!”
史爷继续认真的说道:“所以你没我聪明嘛。我小时候聪明,长大了还是这么聪明,不管嘛事,一看就明白,一听就懂,人人见都夸。”
这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