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于她的原因,尽管案子疑点重重,可想要救陶姑娘,依旧不是一件易事。
沈南葵眉头也拧了起来,心里快速地盘算着。
“狱卒不行,那狱监呢?只要能够通融,多少钱我们都出。”
钟山却还是摇头,“我都打听过了,若我们是永州人氏,事情说不定还好办些,可我们全是外地人,贸然要见一个死囚,根本没有门路可走。”
沈南葵的心也沉了下去,一时没了主意。
见她这般,蔡岭目光闪了闪,忽然说:“狱监往上,还有同知和知州,不如我们从他们身上想想办法?”
听他这样说,沈南葵眼前一亮,“蔡先生,你……”
蔡岭淡淡一笑,“我早说过,蔡某的名字能起到几分作用,就是不知,这一回是否可以帮到你。”
但沈南葵只高兴了瞬间,就又目光坚决地摇了摇头。
“蔡先生,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坏了自己不近公门的规矩。”
闻言,蔡岭神色更柔和了几分。
“沈夫子,蔡某立下的规矩,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就如同上一次,我宁死不愿接公主府的请柬一般,但这个规矩,却并不是让我一辈子不与任何官宦出身的人打交道,譬如你,亦是官员之后,但蔡某却视你为故交好友,因为我们只是朋友,你更是从未借用蔡某之手,谋得任何好处和声名。”
“现在的情形,亦是一样,我不会因为任何事去讨好公门中人,可这并不代表,我的画作不能在这里流传出去,不代表蔡岭这个名字,不能为你所用。”
他的画从没给过官家人,可仍有不少权贵手中收藏着他的作品。
只因他将东西送出去之后,便不会干涉旁人对这幅画的处置,所以,他的画作亦是在各处流通的。
沈南葵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蔡先生,你是说你并不出面?”
蔡岭含笑点头,“没错,你我既为故交,我赠画于你也是常事,至于你要用来做什么,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沈南葵眼中涌现一丝喜色。
“若能如此,那当真是再好不过!”
蔡岭在天晟朝名声显赫,若真能用他的画作,敲开永州城父母官这条门路,必定比买通一个狱卒好处更多,对陶姑娘的案子也大有帮助!
被逼换嫁,我捡到了少年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