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开始。”
随即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们以前都在私底下喊我‘大鬼’……别急着否认,这些事我一清二楚。”
“我只是想说,那些都是偏见。”
“我这人也有些挺不错的品质。”
“比如,赏罚分明。”
“这次出去好好干,事情做好了,哥再给你安排几张牌。”
“一张不亚于豹尾的召唤牌,一套还算不错的装备牌或者技能牌。”
“保你始终压高盛一头!”
任王闻言摆了摆手:“年哥无需多言,有事尽管吩咐,我玩命去办!”
纪年闻言忍不住一乐:“咱就是出去收波素材、顺带磨合磨合新牌手感,有魏老师的飞艇在,怎么也到不了玩命的程度。”
这时,身后响起敲门声。
纪年头都没转,精神力自动感知,下意识道:“南橘、纯良他们来了。”
任王闻言立马过去开门,陈源一个没站稳,差点没扑他怀里。
“咋地,这是要给年哥磕一个啊?”任王笑呵呵地说。
“也不是不行。”陈源也是眼睛通红,显然几天没睡好:“全哥,年哥呢?”
“洗漱去了。”任王回答说,紧接着,又扫了这帮人几眼:“收获不错?”
老实说,倘若没有纪年,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三中重点班这个段位的同届产生什么交集。
完全就处在两个世界。
可现在,大家都是“年哥”的小弟,算是一家人,他也不敢犯拽,而是表现得相当和善。
“年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许纯良笑呵呵地说:“我这收获,在年哥和全哥眼里可能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说,那就是脱胎换骨。事实上,我从未如此神清气爽过。”
“我也一样。”黄默应和着说。
“我才是真服了,心服口服!”程南橘满脸慨叹,满脸写着崇拜:“我之前只以为书生、女鬼这个老题材已经被写尽了,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
“直到那天年哥给我讲完,这才豁然开朗。”
“最重要的是,那几个小故事不但适合制卡,还很发人深省。”
“就像是名儒讲学、老僧谈禅、睿智长者读劝世文,听了有益身心,顿消顽愚。”
“我甚至感觉,这些小故事要是编纂成册,有可能抵达九州古语短篇的顶峰。”
“我也一样。”黄默点了点头,对此很是认可。
说完,众人一起望向陈源。
“说句心里话,年哥就是画个猴,把天捅个窟窿,或者整个弓箭手,把太阳射熄火了,我都觉得很正常、没什么。”
“伱们只见过年哥的现在,我当初可是和年哥一起从‘幸福家园’逃出来,亲眼见证了他的开端。”
“又陪他走了好久的统一培训,还通过九州卡师长期跟进青山杯赛程。”
“可以这么说,年哥制卡生涯经历的这些里程碑事件,我既是亲历者,又是旁观者,感触极为深刻。”
“我只能说,要不是见过他曾经的窘迫,又听了那一句‘阴冷雨夜,苦求一字’,我真以为他开了挂。”
“这脑子太吓人了。”
“是啊。”任王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行了,别吹我了。”
简单洗漱过后的纪年从洗手间里走出,一进大厅就听这帮人在吹自己。
“咱吃个早饭,检查检查东西,九点出发。”
一边说着,一边往沙发上一坐:“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年哥。”许纯良率先举起了手,抬手翻出几张卡牌:“时间有点紧,就做了几张,您放心,期末前,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