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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没死，出不出席葬礼也没什么意义。

“有些感情，不需要流于表面要别人相信。”顾初语。

又在心里补了一句，比如霍北擎跟温娆。

顾初语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轻飘飘的岔开话题，“阳阳呢？”

夏又不吭声。

顾初语放下勺子，“被霍北擎带走了？”

夏表情愧疚，“对不起啊。”

这个结果，好似是在意料之中，顾初语只短暂的怔忪一下，就回过神来，“跟你没关系，他想要的，从来也拦不住。”

从霍北擎踏出这个病房开始，他们两个就好似已经成了敌对状态。

虽然无声，但是温娆就在那，要她就这么算了，她做不到。

她从前不愿意让霍阳成为两人争夺的筹码，但现在好像不太可能了。

顾初语低头默默把碗里的饭吃完，侧身下床，“我妈那边什么情况？这边这阵子有我的手术吗？”

她语气太冷静了，夏愣了好一会，才慢半拍道：“阿姨这两天已经可以准备出院了。江院长也把你的手术都暂时取消了，取消不了的是谢医生在做。”

顾初语应了一声，也没避讳夏，“我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夏是等顾初语进去之后好几分钟才返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顾初语太冷静了。

好似一块水泼不进的石板。

这感觉不算陌生，顶多只算是回到从前而已，在霍北擎出现之前，顾初语就是这样，冷静自持，临危不乱。

可是夏却总觉得怪怪的。

细细品味，那是心疼。

她明明已经变的又暖又甜，可是某一瞬间，暖和甜都被冻结住，又变成了从前冷冰冰的样子。

见过了阳光的人，再见冰冷，会更冷吧。

顾初语很快洗了澡出来，换下身上的病号服，“我去下我妈，你忙你的。”

夏连忙站起身跟了两步，脱口问道：“阳阳呢？你打算怎么办？”

顾初语眼神顿了顿，划过一抹柔软，声音也温和了许多，好一会才道：“我会征求他的意见。假如他愿意跟着我，我一定会带着他。”

假如不愿意呢？

夏在心里问，到底没舍得出口。

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就落一个随他？

夏一路沉默送顾初语到了医院门口，外头阳光正好，顾初语忽然回身，叫了夏一声：“夏。”

夏满脸疑惑，“嗯？”

顾初语笑，“没什么，就忽然很想你。”

她迎着光，要眯着眼睛才能清，恰到好处的模糊了眼底的光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