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碍着你,我走了,明天我还是……算了,各走各的吧!」
彭可当断则断的说法当这一次又一次他那被无数个毒蜘蛛所包围的心脏,如同被银针似的,一次又一次刺痛着内部。
但是,他不能动弹。他总感觉时机还没有成熟,只要等着他自己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之后,这样才能一身轻松地向着心爱的她解释所发生所有的一切。
成年人的世界只能是筛选,不要去试图改变。
孙昔明没过影子,转身,眼眸流动着,凝视着她的身影,越行越远。
这一刻,黛黑色的天幕上留给了他寥落无几的挂着几颗疏淡的星子,在无声的控诉。
「呜……我说过我会相信你的,只要你能告诉我真相就可以了,不会相信是你害了我的师父……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闭而不谈啊?这让我觉得……你肯定在,有关系……
我有多么信任你啊,唉,我把整个身心都给你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你到头来都不跟我说真相,还要骗我!依旧是骗我!」彭可泣不成声的摇着头。
她走到房间的角落,抱着床头摆着圆滚滚的枕头,疯狂的狠狠的敲击了三四遍。
她像是七八岁的孩子,在马路上迷了路,哭自己,哭痛许久消失的「亲人」,哭自己的内心,哭以往曾美满的岁月,而如今却一把子敲碎的回忆。
从此以往,彭可与孙昔明就像是经历了王母娘娘的强有力的阻隔之后产生了浓厚的误会的牛郎和织女,两人避而不见,就算是有鹊桥相会,彭可的神色就如同见了仇敌一般冷漠至极。
有孙昔明的地方,彭可十有八九都不会去,除非是有工作要事;有彭可的地方,也十有八九见不到孙昔明,但是每次都有他的尾巴。
或许是因为案件有事找人,从窗边走过;又或许是特意和其他警员打招呼,在门外停留,眼神却留恋不时的往彭可那边瞧。
程穆头一次见到老大这么依依不舍的神情,彭姐一头牛都拉不回的神色。
跟在茶水间和一众警察打着小八卦。
「话说我还真是看见他们俩真是个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本来好好的一对恩爱小情侣变成母夜叉和深情以往的舔狗大神?」
「那倒不清楚,不过,这种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听说是你们队不是有个心理医生吗?彭可姐之前就一直跟那个心理医生走的挺近,是不是移情别恋啊?」
「说什么呢?这可不兴说啊!彭姐,我打包票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唉……本来天作之合的两个人如此闹得那么僵,也不知道咱们几个今后的日子是怎么样做啊,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两边倒啊?」
「先喝茶吧,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