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一只怪物,会在半夜将人祭典……」沈悦捏紧了手里发着热气的水杯,雾气笼罩在她修长的手指尖。
鲨鱼夹筐制住她圆润的后脑勺,细碎的发挡住两边高傲的颧骨,欲言又止,「我……」
她的藏匿着深处悄悄爆发的愧疚感,混合着一切别离的痛苦一样令她倍感煎熬。内心似乎燃烧着一团难以浇灭的滔天大火,时刻炙烤着她那良知未失的灵魂,使她坐立不安,心思不宁。
「他在公司里是大约怎么样的为人处事?会告诉你公司里的琐事吗?」
孙昔明短暂的埋头书写,让她获取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决定为了保全自己,先将秘密埋下,「我是陪伴着他从小职员一步步爬到总监的位置,他有独特的志向,并且很努力,这是我看上他的原因,也是我认为他上次欣赏他的地方。
不过我的前夫很偏执,做一件事情必须做到最好,不然他有割伤自己的冲动,就是那种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或者是不如意的,他会击打自己,我很害怕,每一次他击打自己,我都很担心,我在想,这是不是影响他的精神层面的原因。」
一滴泫然的泪兀自挂在风霜历尽的面颊,苦笑的摇动着沉重的脑袋。
「那么说说你的孩子身上,鉴于你的前夫有精神病的冲动,那么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离婚了吧,我不是很清楚他的私生活了。」沈悦抽了张纸巾,擦拭脸颊的泪水。
「你表示前夫都自我认为你的两位孩子都已经命丧于阁楼了是吗?」
「是的。」
「那你有没有跟他聊过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类似于迫害妄想症?」孙昔明转动笔盖,将其按在桌面上发出嘭的轻响声,神经本就紧绷的沈悦身体一颤。
「当然,怎么可能没聊过?只是叹坚定,有时候她并不让我接触那层阁楼,只要自己上去,一呆就是一天,叫什么都不应。
后面他的行为很奇怪,一会儿说不让孩子睡阁楼,一会又让孩子睡阁楼,就很有所谓的人格分裂的特征,你懂吗?」沈悦的情绪越讲越高昂。
「好的,了解,感谢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