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呢?没准到时候我还请你帮我的忙呢。」孙昔明的胸腔闷出哑笑,扬了扬英朗的眉骨往里收了收,启唇嚣张的吐出几个字,「我的女人要一直开心。」
「我今天去找王叔了,发现我师傅……死前收到的一条纸条,我当上之后拍的照片以及师傅的黑白照。」彭可抽泣着鼻涕,从衣袋里摸索着拿出几叠散乱在一块儿的纸张。
孙昔明将此一一摊开来,正如她所言,照片的后面都有一句饱含歉意的话语,他明白,彭可怀疑王叔知道内情,或许严重到脱不了干系,而自己的调查方向似乎也有了头绪。
他无心的一句,将苗头指向了夜空中的另一处方向,「今晚为什么会去找王叔啊?」
「我们这次的案件,有一个法阵,然后封沉来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并且了解到王叔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听说王叔的爸爸还是这种历史有关的专业性专家,很可惜,已经去世了。」彭可双手拂过低落到脸颊的泪花,看向他突然沉下了眼睑。
封沉,这个家伙,悄无声息的他,更容易藏匿在不知所云的地方,几乎每次的案件,他都曾参与,除了他无法得到的内部信息,但又好像封沉这个人又无所不知,根据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所言,心里的疑虑逐渐怀疑自己,孙村以及封沉这三个人肯定掺杂着什么。
无论是邻居夜半的喧闹声,抑或是灯光之间点亮的嗡嗡声,还是夜莺的歌声龙城镇是如此的宁静,即使一点点动静,也能把人惊醒。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躺卧在床的女人突然惊醒,急忙的拨打110,「北村140号,有人迫使想进我家,求助。」大口的呼吸声切断了忙线。
「你好,我是警察。」声音深沉,在哪听过。
女人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当初熟悉接待他们的警察,对她来说,算是警察,但又不是警察。
「封警官。」女人有些惊愕,慌张的将垮在身上的浴衣拽得更紧了。
「我正好在四周散着步,然后我听到这边传来一阵尖叫,大概是局里有通知你报警了,我到这里的时候,小区大门是开着的,所以进来了……方便四处看看吗?」
封沉径直往客厅走去。
「沈悦,有听到什么躁动的声响吗?」
「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脚步声。像……像什么人突然破门而入。」沈月的声音慌张,又带着受惊后的颤抖,一字一句的往外吐露着。
「你确定会有人无缘无故敲你家门吗?」
「封警官,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有些事情人们过目不忘,有些事情人们难以忘怀……」
「你这句话是在质疑我吗?」
「没有啊,只是这么久没人动静了,我猜想估计是某个人想要提醒你某些事情,或许他们认为你有事相瞒。」封沉凌厉的目光扫视而过,嘴角诙谐的咧开弧度,「也许他们只是想你自乱阵脚罢了,或者恼火……」
龙城镇的宁静,在无风无雨之下流露着波涛汹涌的海浪。
隔天公安局上午,提前约定了下午的一点钟,孙昔明先行去往暂住于邻居家的受害者家属沈悦调查。
「沈悦,清楚近期受害者张晨是否有过个人恩怨?」孙昔明被引到木桌的北方落座,双手合十摆在桌上。
沈悦肯定的一语落地,「没有。」
「确定吗?」
「嗯,我的前夫虽然性情比较古怪,但为人是比较谦和的,而且七年前患上了一种怪病,谁会和一个病人结怨呢。」沈悦说。
「
七年前患上了什么病?」
「某天无缘无故的说我们俩的孩子突然死了,他跟我描述死亡的是我们第一个儿子,如果是正常的死亡,或许他只是做噩梦了,但是他说的神乎其神——说是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