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可在心里惊呼:就是妥妥的重男轻女嘛。
“你对你的儿子呢?”
“……”她没回答
“警官啊,你们一定要帮我抓住凶手啊!我这两个孩子,特别是大儿子,我觉得他们不会将自己的生命如草芥啊!”
“我们都了解,那请您再告诉些关于他们在学校内的事情,我想了解有没有其他可能性?”孙昔明对对面掩面哭泣的女性想要收割更多的信息。
“思悦啊!她年纪还小,做事也挺乖巧的,就听她讲有些朋友会喜欢她,但是我已经严重警告她了,应该没有其他很重要的情况,成绩这么些年来,有些长进了,但还是比不上她哥哥,我的儿子,交友挺谨慎的,我从来不知道他有哪些朋友,应该没有……”中年女性紧握着拳头,思绪翻江倒海。
“朋友是指男性还是女性?”
“男同学。”
“嗯,好的,谢谢您,如果您想起了什么,请及时联系警方。”孙昔明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也不早了,就不打扰您吃饭了,我们先走了。”
一行人陆陆续续起身,满脸堆笑的向中年女性道谢离开。
中年女性送走他们后,颤悠悠的从胸口拿出一张满脸笑容的孙思悦照片,久久的凝视着她。
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开口道:“孩子,是我对不住你,我也都照做了,他说的对,你终于解放了,终于可以去享受你想要的人生了,我不会让他们去打扰你的,是我亏欠的……”
直到距离小区不远后,三人这才长舒一口气。
“我的天呐,这阿姨怕是,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受害者都强烈想要离开这个家了,要是我,我也巴不得。”彭可扭了扭脖子,直立立的挺着腰背。
“嗯,我能从这位家属身上感觉到强烈对受害者的厌弃,四个案家庭情况相似,这相反,我会对旧案蒙一团雾,明明对儿子那么好,怎么会?”封沉眨眨眼睛,嘴巴有些干涩。
孙昔明似乎在考虑:“这个案子是不是有主要处理期限?”
“对头,毕竟是个没头绪的案子,而且他杀的可能性,说到底,还是有些微乎其微的,你也知道这类案件最好早结,如果留下个悬案,搞得这座城市人心惶惶的,又以很大可能的自杀结案或者是没有什么答复了。”
“真是件棘手的无头案。”
他想了想,站住了。当孙昔明转过身来的时候,他那清冷,不可一世的神情开始消退。
“这件连环案真够像弹簧脚杰克的,或许我们的下场跟当时他们处理的一样。”
“嗯,怎么个说法?还有什么是弹簧脚杰克?”
“它是来自斯蒂芬·金的一篇短篇小说,持续的越久,暴风雪就越猛烈。”孙昔明摊摊手,“就是指我想应该用凶手带领我们去寻找凶手。”
彭可听得一脸茫然,但看着大家似懂非懂的样子,也不好装作自己啥都不懂,硬生生的点了头,思考着到底是啥意思。
孙昔明在想,四个案子的家庭竟真如这样,那么凶手或是在用他的手段拯救吗?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