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死者皆为男性,年龄有所不同,均大于孙思悦六、七岁。其中,封士杰是最大的25岁。
彭可翻看着即将磨烂的纸张,烦恼的将铅笔挂在上唇之上,“啧,这种年龄段不应该更加成熟稳重?怎么还会去自杀来了结?”
封沉端着杯茶水,左手撑着隔板,一股语重心长的声音。
“只能说你了解世道不通透。这个年纪段的承受的不仅是事业上的压力,还有情感经历上的。很简单的说法,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成为压垮它最后的渴望。”
“啥子渴望?难道不是绝望吗?”程穆半天敲打着键盘的手停顿下来,求学的劲儿涌了上来。
“很好解释,他们渴望所有人都关注在他身上,这种渴望造成别人安排他什么事情他都会去做,认为这是器重他。反而轻松地领着他走向绝望了。”
程穆一脸学到了的佩服,刚想再询问些什么?却被彭可随手一扔的瓜子砸在脑门上,成了小红包。
“嗷呜”程穆就是队里受气的,低声下气的“嗯”了声,心理却是排山倒海,臭彭姐,臭彭姐……活该你没当上队长。
“你的问题先别问。”彭可厉声一道,随手在后头拎了把椅子,按在自己身旁,“封沉,快坐,快坐,解释一下我的问题。”
“如果是这种人格类型的话,那他们在外表不是应该表现出那种骄傲自信的吗?家庭不应该是美满幸福,反而不是冷淡的吧?”
彭可边提问边撕开一包薯片,像是听故事似的,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封沉抵着下唇思考一会,淡淡开口,“这种想法错了。一般出现这种类型他的内心虽然是开放,但是确实狭小的。
反而在原生家庭中是处于一种低下的等级,会小心行事、看人眼色。所以不是你说的那种美满幸福。”
正值彭可思绪放空,封沉熟练的取出一片薯片,放在嘴里。
这时,刚去了趟太平间的孙昔明飒爽冲冲地站在门口,一股寒风席卷而入。
使得彭可打着冷汗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薯片空了一大半。回顾四周,嫌疑人目标锁定了封沉。
直接上场一脚踢,封沉熟练的躲避,话语间依旧是温柔,“看,你就是家庭幸福美满的典型代表。”
站在门口的孙昔明用力敲响了玻璃门,“咳,这里不是游乐园,你们更不是一岁多的小孩。”他淡漠的神色瞟向彭可,一脸威慑,“去会议室集合。”
彭可微笑的容颜僵在原地,偷望着孙昔明走远的背影,“这什么人啊?之前我师傅也……”还没说完,她落寞的低下头。
站在身旁的封沉,将一双大手轻轻摸着柔顺的发丝,无声的安慰。
程穆心里倒是心肠大好,转头做着鬼脸嘻嘻哈哈的向会议室大步走去。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此次重生案的重要性。我不厌其烦的重申一遍。
它不仅关联起三个家庭的命运,还引起各界媒体对1980年孙志明的案件极大关注。我们势必将它结案,时间刻不容缓。”
孙昔明幽深的眼睛看向程穆,“你是我们队里的技术人员,那些人物关系言简意赅讲下。”
那鹰眼般的双眸使他躯体一震,半缓着应出声,“嗯,啊,首先是死者孙思悦他的人际关系是三个人中最简单的,除了她的父母以及学校里的好友仅有一位。
其次是死者孙弥是位社会人士,是单亲家庭——由父亲抚养长大。不过,父亲已经在多年前去世了。和另一位死者封士杰相互认识,也是铁哥们儿。
他是我来走访的,上个月他刚从未明技术公司被辞退,辞退的原因是精神状态不好,拖了工程,从同事们口中,我们得知她在网络上有网贷,而且多次向周边同事借款,至今没有还上。”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