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观,余下两刀,却要慎重。”
余下两刀是关键,关系到蒋玉菡今后能不能伺候人。
蒋玉菡虽然显了过去,可身子依旧在颤栗,脸上冷汗豆子般涌出滑落。
老头取了碗里的酒,将刀上的血迹冲刷干净,在蒋玉菡身前比了比,再次挥刀切割……
蒋玉菡醒来后,感觉全身发烫,全身无力。
身上绳子没了,裤子也被套了起来,外边儿的天色大亮,老头儿已不见身影。
蒋玉菡坐着抽泣,死的心都有了。
可若真死,他却也鼓起不了勇气。
他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冻得发青,全身僵硬酸疼。
奇怪的是,他受的伤却一点儿也不疼。
浓浓的药味儿扑鼻而来,蒋玉菡知道那老头没有吹牛,不愧是家传秘药。
好久,蒋玉菡哭够了,才缓缓起身,慢慢活动身子,却因有伤在身,不敢幅度太大。
活动开身子后,他跌跌撞撞出了房间,才发现自己在荒郊野外。
身后的房子三间塌了两间,唯有昨晚他呆的那间还完好无损。
蒋玉菡咬牙切齿道:“狗东西,敢让我绝户,等我抓到你后,一定会加倍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