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对不住宝玉,可我到底还是要娶妻生子,为老蒋家开枝散叶,终究不是一路人。”蒋玉菡暗道。
突然,有风声传来,蒋玉菡正要回头,就被木棍砸晕,从马上摔下,被街上几道身影接住。
等蒋玉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地方?”
蒋玉菡看着又脏又臭的房间,正想说话,发现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把厚重的椅子和一个高凳,地面非常潮湿,角落里铺着一些茅草。
离蒋玉菡前方不远处的高凳上,放着一盏暗弱的油灯,将房间照的昏暗胧胧。
蒋玉菡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方凶神。
他用力挣扎,想要挣开绑着的绳索,企图自救,却丝毫动弹不得。
“完了!”蒋玉菡吓得魂儿都要掉了。
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蓬头垢面的佝偻老头,颤颤巍巍推门进来。
冷风从外咻咻的往房间里灌,吹得灯光左摆右晃,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
老头端着一个斑驳破旧的黑漆木盘,不紧不慢的将门关上。
他转过身来,对着蒋玉菡嘿嘿一笑。
蒋玉菡瞪大双眼,呜呜直叫,同时还想看清老头的面貌。
但他失望了,老头蓬着头,只露出一张缺口黄牙。
似乎看出了蒋玉菡的恐惧,老头笑呵呵道:“别怕,小老儿家传割鸡三十年,从来没出过茬子。”
“呜呜……”蒋玉菡听后,冷汗直流。
他虽然经常与人击剑,可并不代表就不需要鸡了,他还是想正儿八经、堂堂正正的做个男子汉。
眼见这人虽然不打算要他性命,可比要他性命更让人绝望。
蒋玉菡挣扎的更狠了,哪怕衣服被麻绳磨破,皮肤和肉被磨出血,他都顾不得,不要命的摇晃。
“呜呜……”
蒋玉菡泪流满面,心想鸡要是真被割了,今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一想到那个场面,他就生无可恋了。
老头儿却不管那么多,笑眯眯走上前,将木盘放到高凳上。
蒋玉菡看向木盘,只见上面有一碗酒,一把刀和一瓶药。
老头儿指着木盘里的东西说:“这酒是市面上最烈的酒,这刀,是家传宝刀,这药,是家传秘药,比起宫中太监阉割时,只用草木灰,好了不知道哪儿去了。”
说着,他顿了顿,咧着一嘴缺口大黄牙,笑问道:“小老儿够意思吧?”
蒋玉菡看着那把幽冷的利刀,两眼一翻,顿时惊吓晕了过去。
老头儿瘪了瘪嘴,上前拉扯蒋玉菡的裤子,讥讽道:
“真是娘们儿唧唧的,怪不得有人想让他变成真正的女人!”
“小子,你能遇到我刘三刀,算是有福了,我可不是外边儿那些没传承,只知道挣黑钱的刀手,而是真能将你变成女人!嘿嘿嘿嘿……”
他絮絮叨叨,将蒋玉菡裤子扔到一边后,做着各种准备。
“小老儿也没几天好活了,能在死之前,再次亲自操刀,也不算埋没这门手艺,嘿,你小子还不领情……”
话音一落,刀光闪过。
蒋玉菡双眼突然睁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呜呜直叫,疼的脸上直冒直汗。
“别嚷嚷,很快就好!”老头儿不疾不徐道,将一大坨东西扔到木盘里。
蒋玉菡爱念的看了一眼,那东西他熟,然后又晕了过去。
老头儿这会儿却身手敏捷,立刻将盘中的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直往蒋玉菡伤口处洒。
“还有用,存了七八年,倒没失效。”老头呢喃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左右打量后,他沉吟道:“形状还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