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你觉得,他会很在意这些吗?”李琩笑笑,李隆基什么人,一手推翻了千古唯一的女帝,那是他的祖母。杀了太平公主,那是他的亲姑姑,就连名动天下的女相上官婉儿,已经没有威胁他的可能,杀起来也没有丝毫的手软。
可以这么说,他爹跟兄长,那是识大体,让皇位顺利到他手上,不然的话,他不介意再来一次玄武门事件,效仿太宗皇帝。
这样的人,岂会将什么先例看得太重,他看重的,或许只有自己的大位。
“何时出发?”韦思柔沉默,眼下的他们,尚属新婚燕尔,却要面临长期的别离。
“不知,眼下,只是有这么个说法,圣旨不下,便是没影的事。”还有一句话,李琩没说,那就是圣旨一下,随时都要动身。
“你是不是早就算到有这么一天?”韦思柔突然觉得,自家夫君深谋远虑,远非普通人可比。
若非是算到如此,为何早早就开始打熬身体?
“我可不是为这个准备的,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李琩摇摇头,他是为安史之乱准备的,至于石堡城,原来的历史轨迹,是回到了大唐的手中,但愿他的出现,不会改变这一进程。
“王爷,咱们回屋休息吧。”韦思柔脸颊泛红,低声说道。
“这天还没黑呢。”李琩大感意外,这离平日里睡觉的时间,还差一个时辰呢。
“妾身,想要服侍王爷!”韦思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柔一些,有些事情,得讲究个水到渠成,眼下来的有些突然。
“啥?你不是说,本王体虚,需要多休息?”李琩老腰一紧,这才刚恢复的差不多,怎么又来了?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以前身体能打虎的时候,一个个也没什么需求。
“王爷,您尽管躺着,妾身来服侍便是。”韦思柔脸色红得更厉害了,平日里可从来说不出这番话来。
若是李琩真的要出征陇西,这王府就没了主心骨,韦思柔希望,自己能够怀上孩子,也能多个盼头。
作为一个妻子,不能为丈夫诞下一儿半女,是失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