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怕我出了意外,王府断了香火?”李琩隐约猜到,韦思柔为何会如此。
“呸呸!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只是有些羡慕嫂子,这王府里,没个孩子,总是少了几分生机。”韦思柔捂住李琩的嘴,这种不吉利的话,是不能说的。
“其实,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孤身一人,也好些。”李琩掰开韦思柔的手,大唐风气开放,再嫁只是寻常,他可不希望对方年纪轻轻就为自己守寡一辈子。
“王爷,妾身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只是害怕孤单,若是有个孩子,男孩的话,我就教他功夫,女孩的话,也教她功夫。”韦思柔原本是不想这么说的,但是自己好像除了功夫,什么都不会。
“好,就先教本王功夫!”李琩牵起韦思柔的手就往屋里走去。
“教什么功夫?”韦思柔大感疑惑,李琩的功夫比她强多了。
“房中术!”李琩一声坏笑。
......
兴庆宫之中,今日杨玉约独自前来,如今她们三姐妹都有了皇帝赐予的金牌,进出宫门就便利了许多。
“八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杨玉环邀请杨玉约落座,平日里,都是三姐妹同来。
杨玉约面露难色,看了一眼四周,有些话,不方便被其他人听了去。
杨玉环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都下去。
杨玉约选的这个时间,正好是李隆基开朝会的时候,不会出现在后宫。
“小妹,我去见过他了。”这个他,自然就是李琩。
“他怎么说?”杨玉环点点头,这事是她让杨玉约去说的,心中有准备,就算他怨自己,也没有办法。
“他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绚烂,就算战死疆场,他也想去看看大唐的锦绣河山。”杨玉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脏在搐动,为何,他这般的决绝,没有丝毫的留恋。
“绚烂?”杨玉环愣住了,这话,当真是那个文弱的王爷说出来的吗?
若是你有这份决心,当初为何不留下自己,抗旨又如何?大不了,一起去死好了。
杨玉环觉得,若是当初的李琩,愿意跟她一道,抱着必死的决心抗旨,她应该也是愿意的。
“正是,他愿意去石堡城!”杨玉约点点头,也许,在别人看来的锦衣玉食,他早就受够了吧。
“愿意去便好,这其中的凶险,他应该也知道,早些知晓,也能多做些准备。”杨玉环叹口气,他们之间,是越走越远了,这辈子,也不知道是否还会再见。
“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杨玉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自主带着一丝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难道还对彼此之间有期待?
她总是安慰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感情,只是当作一个曾经的朋友,盼着对方安好。可是她终究没忍住内心的悸动,她还是会怀念曾经的美好,那时的自己,是那般的单纯,而对方,是那般的温润。
“没有,我没敢问。”杨玉约想起当时的场景,自己光顾着想自己的心思了,哪里能顾得上这些。
“也对!”杨玉环带着一丝惆怅,她以为,八姐这都是为自己好,他们之间,确实不该有过多的牵扯。
“对了,小妹,你那棉叠子里面的种子,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杨玉约今日入宫,主要是为了棉叠子的种子来的,这是李琩的嘱托。
“你要那个做什么?”杨玉环正在怀念过往的种种,对于这劳什子的棉叠子,根本提不起兴致来。
“他要!”杨玉约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干脆直接说便是。
她如今已经摸透了,杨玉环心中仍旧记挂着李琩,直接用他的名号比乱找借口强。
“他要这棉叠子的种子做什么?”杨玉环大感奇怪,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