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晴温柔轻语:“大人莫要误会,奴家不曾得过赵/岩大人吩咐,奴家与赵/岩大人只是恩客关系。”
韦扶风点头。
雪晴又道:“奴家也曾在长安六年,居住在新昌坊,坊里的青龙寺,娘亲常带上奴家拜佛。”
韦扶风意外,新昌坊,九娘十四娘的成长家园,当年他去过多次,现在的新昌坊,必然是物是人非。
“大人居住在长安那一坊?”雪晴温柔问道。
“光福坊。”韦扶风毫不犹豫回答。
“光福坊,那是临近朱雀大街,距离新昌坊三坊之地。”雪晴轻语。
韦扶风点头。
雪晴又问道:“大人去过新昌坊吗?”
韦扶风回答:“去过,家里长辈带着,曾经寻上吏部侍郎李大人求官,很多年啦。”
雪晴轻语:“吏部侍郎李府,奴家也是去过的,娘亲与李骥夫人交好。”
“哦,你是官宦出身?”韦扶风闲聊问道。
雪晴点头,轻语:“家父亡故,一家子离开长安,途中遭到恶奴加害,奴家沦落白玉楼。”
韦扶风点头,顺话问道:“你的父亲什么官?”
雪晴迟疑一下,轻语:“家父崔昭纬。”
韦扶风意外的望着雪晴,崔昭纬?昭宗任职的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据说崔昭纬内结宦官,外通藩镇王行瑜,唐昭宗深恶之,乾宁二年(895)罢相,下旨赐死。
雪晴不安的低眉顺眼。
韦扶风轻语:“我听说过你的父亲,状元及第进士,出身清河崔氏南祖乌水房。”
雪晴意外的瞄了一眼,低语:“奴家在汴梁,从未说过出身。”
韦扶风品饮一口,温和道:“你的出身,我不说出去。”
雪晴移步跪在韦扶风近前,温柔轻语:“奴家有心从良大人。”
韦扶风平静无波,说道:“我不愿得罪赵/岩。”
雪晴温柔轻语:“赵/岩大人只是恩客,不敢赎身奴家,奴家难得遇上知礼的士大夫,不愿错过。”
韦扶风摇头道:“我不愿招惹麻烦。”
“大人,帮帮奴家吧。”雪晴膝行后退一下,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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