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陷下去。
雪晴惊恐尖叫,皮甲男子挣扎一下不动了。
韦扶风淡定的双手拂了拂,迈步外走的说道:“我们换个屋子下棋。”
雪晴吓的花容失色,疾步跟随韦扶风,伙计跑来观看,那个迎接的管事没上来。
啪!有个雅间门打开,走出三个男子,两个皮甲一个圆领袍衣。
两个皮甲男子,疾步奔去韦扶风身后雅间。
韦扶风淡定的跟随伙计,去入另一个雅间,吩咐伙计拿来围棋。
韦扶风坐下,伙计急匆匆离开。
雪晴苦涩轻语:“大人,奴家去要围棋,不想撞上了这个醉汉。”
韦扶风点头,忽而门口走进来袍衣男子,冷声质问:“你是什么路数?居然下死手重伤本军属下。”
韦扶风起身打量,眼中的袍衣男子身材魁梧,剑眉虎目,脸上多道细微疤痕,额头还有刺青。
“你的属下先要宰了我。”韦扶风平静说道。
袍衣男子冷道:“本军朱汉滨。”
韦扶风皱眉,没听说过,扭头看向雪晴。
雪晴花容失色,畏惧低语:“朱汉滨大人,大王义子,羽林军统军。”
韦扶风意外,没听说过朱温有个义子朱汉滨,而且朱温义子都是朱友二字。
韦扶风只能报号自保,说道:“本军朱友堂,大王新收的义子,任职宣义军节度使。”
朱汉滨愣怔,疑惑对方是在糊弄他,但他一向审时度势的谨慎。
韦扶风作揖,恭敬道:“不知兄长在此,请兄长恕罪,日后定当补偿赔罪。”
朱汉滨淡然回应:“原来是兄弟。”
韦扶风扭头说道:“雪晴,你先出去。”
雪晴忙不迭点头离开了,出去关上门。
“兄长请坐。”韦扶风客气道。
朱汉滨迈步走去落座。
韦扶风也落座,望着温和道:“兄长,我来自宣武军之外,具体的来历不能说,本来这几日离开回归,不想接到赵/岩邀约。”
朱汉滨一听相信了,说道:“你在这里等候赵/岩。”
韦扶风点头道:“赵/岩是大王女婿,我不能得罪。”
朱汉滨点头,说道:“我得任右羽林军统军,来此与属下喝酒亲近,没想到属下醉酒冲撞了兄弟。”
韦扶风微笑道:“不打不相识,日后我来汴梁,请那位兄弟喝酒。”
“不,错在高八,在外野惯了,吃了亏是好事。”朱汉滨也谦让说道。
韦扶风微笑问道:“兄长与赵/岩亲近吗?”
朱汉滨回答:“素无往来,兄弟等候吧,我去看一眼属下。”
“日后再与兄长吃酒。”韦扶风客气一下,朱汉滨起身离开了。
雪晴与端着茶具的伙计进来,伙计放下茶具出去了,关上门。
韦扶风说道:“你说一下朱汉滨?”
雪晴纤纤玉手提壶倒茶,轻语:“朱大人很知名的,朱大人的父亲朱元礼,大王的老属下,战死之后,大王收养朱汉滨录入族谱。”
韦扶风点头。
雪晴又道:“朱大人骁勇善战,又名朱落雁,当年大王与天平军敌对,天平军麾下有一营骁勇将士名雁子都。
大王建制落雁都归属朱大人统领,进攻灭掉了天平军,时至今日,落雁都改制融入羽林军。”
韦扶风点头道:“这么说,朱汉滨属于大王的亲信大将。”
雪晴点头,回答:“奴婢听说,朱大人只对大王忠心耿耿,从不与其他势力交往,做人很是低调。”
韦扶风点头,接过茶碗品饮。
“贵客长安口音,略带一点南方吴语。”雪晴温柔轻语。
韦扶风微笑点头,温和道:“我出生长安,南下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