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女们走了,李骥和夫人相对苦笑,他们无可奈何。
韦扶风请封的诰命,成了九娘不能摆脱的枷锁,等同于赐婚,若不从,九娘也是无法另嫁。
“玉如,你也去吧。”李骥夫人沮丧的摆手,十四娘的生母默然点头离开了,她只能旁观,不敢多嘴。
剩下夫妻二人,李骥谨慎道:“夫人,如今扶风和金州刺史愈发的势大,请夫人小心慎言。”
李骥夫人无奈道:“三郎放心吧,不为我们,也要为女儿们着想,妾身会谨言。”
李骥点头,道:“扶风好说,就是不能触怒了金州刺史。”
李骥夫人秀眉微皱,道:“听说川南军也被凤翔军大败,怎么还愈发势大了?”
李骥道:“你不了解扶风,扶风曾经对我说过,他不想进取蜀地,有意的纵容凤翔军,扶风想要的是大江以南疆域,据说不但夺取潭州,还夺取了桂管和福建。”
“不想进取蜀地?是不能吧,桂管和福建都是边蛮之地,如何能与蜀地成都相比。”李骥夫人不屑轻语。
李骥想一下,自觉没有必要与夫人过多解释,順话道:“扶风是没有信心夺取蜀地,但有足够的实力抵御凤翔军。”
李骥夫人点头,道:“虽说夺取的多是边蛮之地,但统治的疆域确实很大,也是有数十州之多。”
李骥点头,听出了夫人的心态转变,由排斥变向认可,他想一下,道:“我们与金州刺史姻亲关系,做为晚辈理应拜见,你和女儿随我一同进见吧。”
李骥夫人听了迟疑,道:“金州刺史不会见怪吗?”
“做为后辈不拜见才是失礼,你们拜见后,我以公务的借口让你们离开。”李骥说道,李骥夫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