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脉看相天下第二,谁敢说天下第一?”张任笑道,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天柱山看相啥样子,但先师左慈是很厉害的,其他人,目前不知道,不过,自己在这时代看相或许比师傅左慈还准不是么?
刘焉一阵无语……,他师傅左慈自己很清楚,只是左慈啥时候见过自己儿媳吴氏了?
“如果他不死,到时候益州牧之争,你四子刘璋能争得过你三子么?”
“老夫只是希望膝下多一个子女能陪着我!”
“既然州牧大人不怕圣意,或者说州牧大人既然不怕,仙逝之后,立刻有一子跟随下去,那你怕他早几年下去么?”张任现在很清楚了,眼前的老人配合袁公路攻击自己实际上是为了儿子报仇。
“你……”
“到时候,你两子相争,吴懿一定会站在刘瑁一边,你幼子刘璋你很清楚,先帝选择他就是因为他懦弱,他简单,我若不出手先帝幼子如何可以继任大统?我若出手,你觉得会留刘瑁么?到时候死的何止一个人?”
“你……”刘焉颤抖着,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因为这张公义说的是大实话。
“刘瑁如果在京城,吴氏有凤命之身,或许董卓、曹操、袁绍都有可能会立他为帝,但跟着你进入益州,那时候不出手,就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蛾贼,不是最好的吗?不让蛾贼出手就是我要在史书上的污点了!”
“你不怕我出手杀了循儿?”
张任微微一笑:“你不会!”
张任在历史上得知,不会,这刘循会活很久,甚至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何况有那个人在这,根本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刘循的生命。
“为什么?”
张任笑了笑:“因为王师已经在他的身边了!”
“王师?”刘焉眼睛一缩,马上想到循儿身边偶尔能发现一个保镖的人物,若即若离的,他当然知道王师是谁,先帝身边那位,永远守着先帝,没想到他早已经在循儿身边了,有他在,还真没有人伤的着他,或许当今天下无此人之敌了。
“同样,你州牧府也很安全了!”
“不,这世界最看不清楚的就是你,哪怕是先帝也看不清楚你!别人没办法,你张公义未必没办法!”
说到这个,张任也很惆怅,因为先帝也曾想杀自己啊!
“实际上越到死的时候,越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这些年是我僭越了,刘瑁的事情,我不会怪你了,但也不想再看到你,去汉中的兵我会调回来,我死之后,你就是益州从事,至于别架,等璋儿来给你吧!循儿还没有长大,等循儿十八岁的时候,你在让璋儿将权利给循儿吧,善待璋儿!”老人一脸黯淡,毕竟有杀子之仇,但是无可奈何,最重要他还占据道义的上风,无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