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一个盆子在下面接住滴下来的血液。
刘璋领着张任进入刘焉的房间,没有人敢拦住刘璋,纷纷让开。
“父亲怎么样了?”刘璋问刘焉身边的侍女。
“大人又睡着了!”
刘璋转向张任:“道长,你帮我父亲看看吧!”
“是,公子!”张任走上前,旁边侍女将珠帘拉开,让张任走入,张任走到床边,然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侍女将刘焉的的右手拿出来交到张任手里。
张任笑着说:“谢谢你!”等到侍女离开,出了珠帘
张任摸着刘焉的右手,手上一股真气正欲传入,突然,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天而降。
张任冷不防这股压力骤降,全身用上力气,气冲丹田,硬生生抗下压力,嘴里一甜,嘴里生生将一口血吞了下去,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张任却慢慢适应了,这股压力攀升到快半圣的时候,突然收回,一个声音在张任耳边出现:“咦,公义是你?”这股压力突然消失。
张任很无语,他也知道对方是谁了,这么多年,他躲在这里,有他在这里自己还真无法为所欲为。
刘焉慢慢睁开眼睛,这股真气输入,自己瞬间舒服了很多,看着床边的道士:“你是……”
张任抹掉脸上的伪装,露出真容轻轻的说:“好久不见,州牧大人,让他们出去吧!”
刘焉也瞬间认出了来人,自己和张任并不熟,先帝都是单线联系的,只有几个人大家都知道是先帝的人,但自己这种不会和张公义这种摆明的帝党有多少交集,所以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但也非常熟悉,毕竟这小子在雒阳也是名人,当年雒阳擂台上,自己就在台下,如何不知道?来到益州之后张公义这张容颜在这段时间的梦中经常遇见,他来了,这些人再多也没有用,还不如别伤害无辜。
“你们都出去吧!”刘焉弱弱地说道,这个声音可以让刘璋和那个最近的侍女听见。
“父亲……”刘璋不解。
“都出去吧!这个道长在这就行了!”刘焉知道,这张任来了,这些人在也阻止不了他什么。
“是!”刘璋带着所有人都出去了,然后侍女关上了门。
实际上张任也不敢怎么样,他知道那个高手依然看着自己,自己所说所做他都知道。
“州牧大人来益州多时,任一直无缘来拜见!”
“怎么?汉中危机了?”刘璋惨淡的一笑。
“汉中危机,我还会来这么?这点人还想破我汉中?”张任笑道。
“也是,汉中危机必然解除,不然你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我呢?”刘焉笑了笑。
“先帝相信皇叔,所以开了州牧的先例,应该期盼着你和我精诚合作!”
“先帝相信老臣,就不会让老臣三子留在京城了,以至于老夫即将去了也见不到三子了!”
张任笑道:“皇叔接了这事,必定和先帝谈好,三子留京城,这才能让先帝放心将儿子和汉室的未来交给你,你说对吧!”
刘焉一阵沉默……,这道理自己自然懂,良响过后,刘焉慢慢问道:“三子刘瑁之死……”
“我派人干的!”张任没等刘焉说完,就马上回答。
“为什么?”刘焉没想到张任回答这么爽快,自己也是蛛丝马迹分析出来,最大可能性就是张公义,自己也只是问一问,他否认也就算了,毕竟没有任何证据。
“他跟着你进益州了,他应该呆在京城的!更何况他有个好妻子,拥有后命的好妻子!”
“你……你如何得知的?”刘焉一愣,这可是绝密,知道这事情的人只有两个,吴懿和自己,其他人都被偷偷处理了,包括那个相士,连刘瑁和他的妻子吴氏都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妻子有富态。
“你忘了,我师父是谁吗?我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