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则是凝望了半宿的星月。
明明对胜负并不在意,但为何还是有些不爽呢?
黄金干道看着因为疲惫而熟睡下的邻居,目中更多了几分淡漠。
“可能,是因为你们吧...”
......
黄金干道变了,它变得积极起来了,但也变得更加自我孤立,更加暴戾了,但这并不妨碍彻盷牧场将它作为牧场的代表赛驹之一。
只因为它很强。
无论是那些已经扬名的逃马,或是同世代崛起的强驹,抑或是正成长起来的后世代,每当它看到那些满心期待、一脸兴奋的赛驹,它都只会冷眼旁观,然后在最后超越它们,然后静静欣赏它们梦碎时的失落模样,而驯马师也好、骑师也好,但凡有让它不顺心之处,它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大闹一场,因为它本就不在意输赢,又何况参与与否。
“黄金干道一着!”
“黄金干道!黄金干道!”
解说每一次的激情呐喊都象征着其它那些赛驹们的梦碎与沮丧,这让黄金干道愈发爱上了这种感觉。
奔跑,或许被它更加厌恶了几分,但却也让它另辟蹊径地找到了另一条道路。
直到,它注意到了另一匹年轻的赛驹。
它对对方有些印象,好像是曾经一场比赛赢过自己的小马,与其它马不同,这匹赛驹的目中不似那些赛驹,没有那种火热与期待,反倒是在看其它赛驹的时候有着几分柔和和“居高临下”。
就像是曾经母亲看自己的目光一样。
与其它马不太一样呢,但,让它更不爽些呢!
......
黄金干道沿着边,走到了闸车旁,在工作人员和附近观众惊诧甚至是惊恐的目光聚焦下走入闸箱之中,安安静静地呆在其中,这让攥紧了缰绳的黄庭羲身体更僵硬了几分,他感觉更加不妙了,或许今天他都要去医院了。
透过闸车前方的空挡,黄金干道望着空旷的赛道,重重地踏了一下地。
‘要好好让你们体会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