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身体条件非常不错。”驯马师在放牧场的一旁指着场地中奔跑着的已经显露出些许白色的小芦毛马,“如果二位相信我的话,可以交由我来训练,其它的不敢保证,我一定将它训练成为g1级别的赛驹。”
“彻盷牧场的名声我们还是相信的,哈哈...”爽朗的笑声中,那对夫妻将这匹小芦毛马买到了自己的名下。
小马看着面前三个开怀笑着的人,一脸的茫然。
‘他们在笑什么呢?’小芦毛马不禁歪过头来。
“所以二位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呢?”驯马师明显心情很好,含笑地看着夫妻。
“既然是黄金里程的后代,就延续黄金之名吧...”
“...黄金干道好了。”
......
“妈妈,我去吃胡萝卜去了,待会儿就回来啦!”小芦毛马看着那天给自己吃的的男人,满脸喜悦,一蹦一跳地往那边走去,走到一半还不忘转头跟母亲道别。
“嗯,去吧...”母亲的眼眸中倒映着男人手中的笼头和牵马绳,笑容中有几分悲意,只是小马没有看出,只当母亲为自己又能吃到好吃的而开心,想着这几步路的,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给母亲也带些回来。
这一想,便是永远...
......
“哎!”驯马师大声的怒斥在整座马房回响,伴着女子的尖叫声和男子的阴沉质问。
“这就是你们说的亲人么?不会是两个月前你们给它打了什么镇定剂吧...”
“怎么会,它还小,我们再怎么说...”
“呵呵,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回都这么说...”男人满脸冷漠,抱着捂着手指哭的涕泪横流的妻子,看着比以往都要严重的伤势,横眉冷言打断,“这件事情,我们希望你们牧场能有个交代,当初买马前我们就将所有的诉求说的很清楚,重要的不是成绩,而是性格,我们只要亲人的马,赢不赢无所谓,那只是附加...”
驯马师不断道歉着,在骂声中允诺着各种赔偿,只在陪着夫妻离开马房的前一秒回头瞪了一眼黄金干道。
而黄金干道...
冷眼相对。
......
“黄金干道一着!”
奔跑。
“黄金干道率先冲线!”
奔跑。
“黄金干道...”
黄金干道的目光有些麻木,看着身边那些与自己擦肩的手下败将。
母亲对它的语重心长起了作用,而驯马师也并没有说错,它的天赋与生俱来,它就是天生的赛马,体力、爆发力、速度,无一不是其制胜法宝,只是不同于比邻的风铃云,无论胜负,它总是毫无感觉,包括对那名曾经让它亲昵的女人、那匹曾经和它还算相熟的小马、那位对自己还算可以的骑师。
于是,它终于在某一场比赛上与它的邻居同场竞技。
“你不期待这场比赛么?”风铃云有些犹豫,它对这匹暴脾气的邻居有些畏惧,但又因只认识对方,所以主动上前搭话。
静静地看着风铃云,直到对方有些畏惧地缩回头去,黄金干道环视四周。
无论是那边一副懒洋洋姿态的赛驹,或是那边假意睡觉却支愣着耳朵偷听的赛驹,都被它纳入视野之中。
‘它们都只是在掩藏罢了...’黄金干道看的透彻,每一匹马的目光中都闪烁着战意和兴奋。
那些实在是让它厌恶的不行种种情绪。
然后,它输了。
输的很惨,每一匹马都拼了命地向前飞奔着,而它只是按照以往的水准奔跑着,然后被人甩在了后方。
驯马师好像被人训了一通,就在回到马房后,然后只身一人在马房外面,点了几根烟,迎着寒风站了半宿。
黄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