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就更加的好奇了起来,遂冲着陈宫弯腰一礼。
陈宫笑了笑,整了整衣冠,还了一礼,道:“在下姓陈,名宫,字宫台,见过张大人。”
“不敢不敢……”听到对方自保家门,张松一惊,难怪此人会有如此卓越的见识,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宫啊,本来还以为是郭嘉或者贾诩这两人其中的一人呢。
“哈哈!!!”李傕大笑一声,道:“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咳起来客气去的了,还是替寡人好好想想怎么破了这城都吧,如果对方真的打算等到我等粮尽之际发起进攻的话,确实对我们很不利。”
“到时候别说能不能取下城都了,到时候可能连自保都会很困难。”
说罢,李傕转过身,镇中的看着张松,道:“此时还真得麻烦张别驾了,不知张别驾可有助寡人尽快取下城都的良策?”
别看现在李傕笑嘻嘻的,一脸和善,礼贤下士的模样。
如果这张松要是真敢说出他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办法,那李傕可能会真的剁了他。
不知道你在这扯什么,不是浪费劳资时间吗?
张松笑了笑,冲着李傕一拱手,道:“不论前番所说的待大王粮尽之时乘势反攻也好,还是与巴郡太守严颜所部前后夹击也好,都是建立在城都能够守得住的前提下,如果城都早早的便被大王所破,剩下的计策即便再好,也全部都派不上用场。”
“只要大王破了城都,到那时,益州其余州郡皆会望风而降,大王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全据整个益州。”
你这不是废话嘛,这些还用你说?关键是,这城都该怎么破,这才是你要说的,这才是寡人想听的。
李傕心中虽然感到有些不满,但并没有将其表现出来,而是笑着说道:“先生所言有理,能否全据益州,重点便在这城都,不知先生可有破城之法?”
张松笑了笑,随后站起身,神色肃穆的冲着李傕弯腰一礼,道:“不瞒大王,松早就与法正商议好了,准备与这城中的几大世家一同归顺大王,只要大王能够善待这城中世家,松今夜便将这城都献于大王。”
李傕此人每次攻占了一个地方的时候,就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将当地的世家清洗一遍,这也正是张松所担心的事情。
虽说他将城都献给李傕之后,他张家定然是无事的,不禁无事,还会有功,但是,其他那些和他张家交好的家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他就不敢保证了。
跟随着他张家一起迎李傕入城的世家还好,可是那些宁死不屈的,有些顽固的家族可就难说了。
虽说对于这种人他张松也懒得管他们的死活,但是,其中有几家与他张家的关系确实很好,不能不管他们。
居然敢跟自己讨价还价?李傕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淡淡的说道:“先生所说的善待这城中的世家,是怎个善待法?”
原本,李傕也确实准备攻占城都之后先随便的找个借口把这些世家清理一遍,毕竟这些世家久居益州,根深蒂固,枝叶繁茂,盘根交错,如果不乘着刚刚夺下此地,正值兵荒马乱的时候抓住机会清理一遍的话,以后再想清理可就难上加难了。
世家对于国家的危害,熟知历史的他可是非常的清楚,虽说现想要彻底的清除这一毒瘤有些不太现实,但是,至少也要尽可能的将世家的危害性将至最低。
感受到堂上所传过来的压力,张松的额头上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随后一咬牙,道:“有几家的现任家主虽然有些顽固,看不清天下大势,但松以为,只要大王施以仁政,必然能使益州世家归心,百姓归心。”
有几家现任的家主有些顽固?意思就是说那些人是铁了心的要跟着刘璋一条道走到黑了?
李傕虽然感到有些不满,虽然他也想着在拿下城都的时候,乘机将这些世家梳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