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忙。
李傕抬起头,看着张松道:“不知这城都的守将是何人?”
“刘循,益州牧刘璋之子。虽然刘璋本人不怎么样,有些生性昏弱,但他的这个儿子可要比他强上好多。”
刘循?这名字好像没听说过啊。
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将这个难题先放到一边好了。
“说说看,这刘循哪些地方都要比他的父亲要好的多。”
“此人善守,虽说并不一定能守的住这座城市,但有他在,拖个一年半载的还是问题不大的。”
“刘循?”
李傕眉头一皱,对于这个名字,他的脑海中并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既然张松对此人的评价如此的高,想来也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三国时代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也难保一些自己出现一些自己没听过姓名的牛人。
这个张松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也算是个不错的人才,既然他对这个叫什么刘循的人有着如此高的评价,想来此人应该也有其过人之处。
张松点了点头,道:“不错,刘璋之子刘循其能力远在刘璋之上,特别是其能人尽其用,此次,他便采纳了郑度和王累的建议,坚壁清野,高垒深沟,据城坚守,另,传令巴郡太守严颜引军南下,待大王粮草用尽之际,趁势截杀,不知大王何以应对?”
听闻此言,李傕眉头一跳,心中一惊,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还真不能小瞧这个时代的人,王累就罢了,这个名字李傕还是挺过的,就是那个以死劝谏刘璋不要迎刘备入川,刘璋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的可怜虫。
可是这郑度又是什么人,居然能提出这等坚壁清野,据城死守,引军救援的良策。
严颜就更不用说了,李傕记得前世看过的所有关于描写严颜的书籍,都表明其是一个不弱于黄忠的老将,其能力可想而知。
如果这刘循真按照这什么郑度和王累的计策行事,此番胜负还真未可知。
想到这,李傕愁眉紧锁,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桌案上敲打着。
正在这时,一旁的陈宫冲着李傕拱手一礼,笑道:“王上勿忧,既然张大人已经将此事告知了王上,想必定然也有解决之法,何不向张大人请教这破敌之策?”
张松差异的看了一眼陈宫,暗道,这文人是谁,他又是如何看出我有相助李傕之意的?
李傕眼前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把这个张松给忘了,他是什么货色自己还不清楚吗?
他此次前来,想必定然是来投奔自己的,既然对方都已经将益州方面的行动全部都告知了自己,想来他定然也有解决之法。
李傕大笑一声,站起身,缓缓的来到了堂下,整了整衣冠,抬起双手,冲着张松弯腰一礼:“寡人欲奏请天子,拜先生为御史大夫,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张松一惊,连忙站了起来,侧开身,避过李傕这一礼,冲着李傕弯腰一礼:“大王真是折煞在下了,松未立寸功,大王便要委任在下为御史大夫,在下愧不敢当。”
开什么玩笑,李傕是何人,那可是暴名传遍了天下的暴虐之主,他的礼,岂是一般人能受的起的,那可真的会折寿的,一不小心无意中做错了什么,被他盯上之后就是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他张松只是想为自己谋个更好的前程而已,他可不想被李傕给惦记上。
“哈哈!!!”
陈宫大笑一声站了起来,来到了李傕的身后,看着张松,笑道:“王上向来用人不拘一格,如果张大人觉得没立寸功便身居高位有些不妥的话,张大人可以去替王上取下城都啊,只要能取下城都,想必王上定然还会重重有赏。”
“不知这位先生是?”
张松见到眼前的这个文人居然敢在李傕还没说话之前便擅自开口,对于此人的